鬆弛下來,他感覺自己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慢慢地滑倒,這時。幾個人飛快地衝到了他身邊,扶住了他,沒有讓他摔到。
這些人簇擁著裕仁離開,當裕仁來到帝國大廈一樓的大廳的時候,看見了嘴裡塞了毛巾被五花大綁得象待宰的狗一樣伏的朝香宮鳩彥。
裕仁長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皇宮別苑,會客廳。
“請殿下節哀。”孫晨碩看著一臉憔悴的裕仁,說道,“對於天皇陛下的去世,中國政府、我父親和我本人都深感悲痛,但事已至此,殿下必須要堅強起來
“謝謝裕仁一邊用微弱的聲音回答著,一邊點了點頭。
“請原諒我的失禮,因為事關重大。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向殿下您問清楚”孫晨碩從一位中國官員手中取過一份詔書。一邊緊盯著裕仁的眼睛,一邊問道,“這份叛亂分子偽造的詔書上面有貴國的國望和您本人的簽名,我們已經確定了壘印和您的簽名的真實性,我想知道的是。這份詔書是您自願籤著的。還是叛亂分子逼迫您簽署的?”
“是他們逼迫我簽署的。”裕仁聽到孫晨碩的問話。心裡頓時又變得緊張起來。
“據叛亂分子首領的招供,他們原本打算在政變成功後,推舉殿下為天皇,並且以新天皇的名義對我國發動“聖戰孫晨碩說著,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您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
“是他們逼我的,我對所有的這一切都一無所知。”裕仁似乎從他的目光當中讀懂了什麼,不由得心膽俱裂,幾乎是在用哀求的語氣答道。“我願意對因為我的軟弱所產生的過失承擔責任。”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