艘戰列艦已經在按照貴國提出來的要求進行改建了,”尤吉菲爾看著孫綱,笑道,“而俄國人現在還以為是義大利人在購買這艘船呢。”
“我很想知道,俄國人一旦知道了是我們把這艘船買回來了,他們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孫綱說道,“我真是佩服死你了。”
“我說過了,我什麼都沒做,和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她笑著向他“抗議”道,“倒是你們,挑動美國工人沒來由的舉行罷工,給美國的造船行業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我在這裡替我的在美國生活的同胞們向你提出嚴正的交涉。”
“我在這裡鄭重宣告,中國政府和人民,以及在美國生活的華人百姓,同在美國發生的工人罷工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對發生在美國的不幸事件表示深深的惋惜和同情,”孫綱一本正經的對她說著,很“不經意”地握住了她的手,佔了她一回便宜。“我們殷切的期望,美國人民能儘快擺脫這一不幸事件造成的不利影響。”
“得寸進尺。”她的手本能的微微一掙,但沒有掙脫,她有些害羞地看著他,沒有再動,而是用了一句中國成語來回答他的“無恥”。
手上餘香猶在,孫綱心情無比舒暢地從紅髮美女那裡出來,回到了司法部。
剛才和尤吉菲爾的談笑又給了他一個重要的啟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