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是個中國人,但是卻是在外國長大的。”
擁有這樣的肌膚,證明這個人是一個天生的冒險家。
尤吉菲爾的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光芒,她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也覺得他很可能是中國人,但似乎還有別的民族的血統。//”
“參政閣下和小姐是怎麼猜到的?”對方聽了他們倆的對話,也是有些吃驚,立刻問道,
“具體我說不上來,只是我見過和您差不多的人。”孫綱微微一笑,答道。
孫綱剛才第一眼看到他,就想起了“黑貓船長”餘波爾。
“您使用的是一個德國姓氏,但我知道您不是德國人。”尤吉菲爾看著對方說道。“您可以告訴我您真實的姓名嗎?”
“在下姓海,名聞鵬,草字紀清。”對方想了想。答道,“祖籍新疆。”
“我明白了。”尤吉菲爾點了點頭,說道,
怪不得紅髮美女說他有別的民族的血統,照他自己說的,他很可能是回族。
“紀清,看樣子閣下對前清是情有獨鍾啊。”孫綱聽到這兩個字。在心裡暗暗地警覺起來,
“紀清這兩個字,是我給自己取的,不是為了紀念清朝,而是要時刻警醒自己,永遠記住清朝所留下的恥辱!”海聞鵬正色對孫綱說道,“我是中國人。/炎黃子孫。心中熱血與閣下一般無二,只盼我中華復興。雄立於世界,再無喪權割地之事。”
孫綱想不到他居然會這麼回答。他現在還不敢就這麼相信他,但從他地神色看。剛才的一番話,他應該是發自內心的。
海聞鵬說著。從懷裡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樣東西,慢慢的在孫綱和尤吉菲爾面前開啟。
那是一面華夏共和國的國旗。
赤黃雙色龍旗!
“在下雖久居海外,但卻和諸多海外赤子一樣,心繫華夏母邦,每有葉落歸根之想,”海聞鵬說道,“共和元年,海外我國使館易幟,升此華夏龍旗,並宣告此旗所含之深意,我華僑萬姓聞之無不歡呼雀躍,泣下沾巾,謂我輩亦皆為炎黃子孫,見國旗則如見親人。在下後來方知此旗為參政閣下所創,心佩不已,遂不揣冒昧,毛遂自薦前來。”
孫綱看著他手中的國旗,和他那努力壓抑著自己內心激動地樣子,不由得暗暗感嘆。
他當初給國旗賦予的深刻意義,到現在,已經顯示出了強大的生命力。
炎黃子孫這一概念的凝聚力,其實遠遠超乎他自己的想象。
“此旗為在下最為珍愛之物,是以隨身,須臾不忍暫離。”他說著,小心的收起了國旗,珍重的重新放回了懷裡。“他日盼能以此旗覆體長眠,一生之願足矣。
“你在巴黎地時候,是不是就是這麼想地?”尤吉菲爾緊盯著他問道,“行動一旦失敗,你也就是這麼打算的?”
“羅斯徹爾德小姐已經猜到了。”海聞鵬笑了笑,說道,“不錯,那位法師,是我殺地孫綱有些吃驚地看著他,尤吉菲爾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原來是你?”孫綱平靜地問道,“是誰要你這麼做的?”
“沒有人,是我們自己策劃地。”海聞鵬說道,“升龍隊全體上下,願聽候參政閣下吩咐,為國效力。”
“你們怎麼想到要殺死那個俄國法師的?”孫綱問道,“難道不怕引發國際糾紛,陷本國於危境嗎?”
“在下和諸同志是經過了仔細推演地,確認萬無一失,對國家有大利而無一害,才開始行動的。”海聞鵬露出了一個自信地笑容,說道。
“噢?你居然說有大利而無一害?你知道我當時得知了訊息之後是什麼心情嗎?”孫綱讓他說得有些好笑,“國家初定,百業待興,不應輕啟兵端,可如今這位俄國法師光天化日之下在法國首都遇害,而且又是我國派代表參加世界博覽會和奧林匹克運動會之際,你們就不怕法國人和俄國人找國家的麻煩?”
海聞鵬聽了孫綱的話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您聽了我的解釋,我想您就不會如此憂慮了。”
“請講。”孫綱說道,
“據我們的調查得知,這位德爾智法師是帶有秘密使命的,他要代表****揹著我國和俄國簽訂條約,”海聞鵬說著,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卷文書放在了桌子上,慢慢的開啟,“對我國來說,此約一立,這雪域衛藏之錦繡江山,當不復為我國所有,所以無論如何,這個條約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籤成的。”
海聞鵬告訴孫綱,他們也考慮過了如果實施對德爾智的刺殺計劃可能給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