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的副艦長朱彥豐正率兵在南薩哈連斯克巡察,監督剩餘的俄國居民撤離。
“俄人雖撤,但未聞有交收地界之大臣在此,其大員皆已回國,所留兵弁官長之品級甚低,恐不足當此重任。”吳應科對孫綱說道,
“我們出發的時候外務部已經通知了俄國公使我們此行的目的,他們居然敢玩這種把戲,真是欺人太甚。”唐紹儀聽了吳應科的話憤怒地說道,
孫綱知道後也很惱火,俄國人居然和他來了個避而不見,玩起了痞子手段,開始拖起來了!
“俄國人還敢和咱們玩這一套,不知道咱們現在手正癢嗎?”王德軍說著,臉上居然現出了興奮之色,
“給國內發電報,說本部長在庫頁島視察遭到俄國暴徒襲擊,險些受傷,本部長到此後未見俄國主管大臣,為防事態擴大,並阻止兇手內渡,本部長宣佈封鎖與庫頁島相鄰之海岸,無論兵船民舟,皆不得出入,如有違者,即行開炮。”孫綱想了一想,說道,“本部長為此島之和平安寧起見,誓於此事相終始。”
聽了他的話,王德軍和吳應科等海軍將領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而唐紹儀則有些擔心地看著孫綱,說道,“真要是全面封鎖的話,可就無異於兩國交兵了,而且那些別的國家的船隻怎麼辦?難道也要全攔下不成?”
“那不就釀成國際糾紛了嘛,不用,只攔俄國船就可以了。”孫綱壞壞地一笑,答道,“至於全面封鎖,咱們的力量怕有些不夠,也不想費那麼多事。只把廟街封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