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藝”號一下子變成了聾子和啞巴,只能象網月失去戰鬥力的旗艦“薩摩”號一樣,在德艦射來的彈雨中苦苦掙。
正當伊集院五郎滿心絕望之際。在兩艘德國裝甲巡洋艦的前方,赫然出現了兩艘日本戰列艦的身影。
步履蹣跚的“香取”號和“鹿島”號終關鍵的時刻投入了戰鬥。
看著掛起“血戰到底”旗語的兩艘日本老式戰列艦,斯佩冷笑了。
由於是同日艦相向行駛,“沙恩霍斯特。號和“香取”號的交戰距離很快縮至了8勸碼,而就在斯佩和西奧意識到了危險轉身進入司令塔的時候,“香取”號的紡毫米主炮開火了。
呼嘯而來的炮彈從“沙恩霍斯特”號的上方飛過,落入了另外一側的海中爆炸,激起了高高的浪花。飛濺到了“沙恩霍斯特”號的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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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五十三)繞擊
,距離變祈了,他們的寸炮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瀝悔冊請森瑙。號跟上我們,離他們遠一些。”斯佩從測距員報出的讀數得知雙方交戰距離已經不足及四碼時,果斷的下令拉開距離,“保持四碼左右的距離。我們繞過去,重新發起攻擊,讓他們注意保持距離,不要被他們的主炮打到
西奧艦長應聲開始傳令,很快,加大了馬力的“沙恩霍斯特。號和“格奈森瑙”號迅速脫離了“香取”號和“鹿島”號的彈著範圍。
看見兩艘德國裝甲巡洋艦開始轉向脫離,“香取”號戰列艦的艦長吉松茂太郎長吁了一口氣,他認為德艦已經被趕走,因此沒有下令追擊(也根本無法追擊),而是下令向“薩摩”號和“安藝”號靠攏。
當“香取”號和“鹿島”號接近滿艦大火的“薩摩”號和“安藝”號的時候。跑到艦橋上的吉松茂太郎從望遠鏡裡看著眼前地獄般的景象,吃驚的張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此時的“薩摩”號戰列艦上一片狼藉,艦體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孔洞,暗紅色的帶著黑煙的火苗從破洞口不斷的噴出來,艦上時不時還有零星的爆炸響起,主炮的露炮臺上,巨大的炮管已經脫離了炮座,數名渾身是血的日本水兵伏倒在炮身上,一名日本水兵雙腿被齊齊炸斷,正在那裡不住的翻滾慘號著,甲板上到處是斷臂殘肢和四處流徜著的混雜著鮮血和碎肉的海水,巨大的煙白倒在了那裡,艦橋也被擊中,還在燃燒著,在下面的甲板上,幾名軍官面朝下伏在那裡,他們應該是在艦橋被德國人的炮彈擊中後被爆炸產生的氣浪掀離了艦橋,摔死在了甲板上的。
“無法和司令官閣下聯絡上香取”號上的一位日本軍官焦急地說道,“我們應該對他們進行救援!”
聽了部下的話,吉松茂太郎猶豫了一下,沒有下達救援的命令。
曾經輝煌一時的英國“君權”級戰列艦。居然被兩艘德國裝甲巡洋艦打得如此悲慘,儘管他在心裡不願意相信,但眼前的事實已經告訴了他,德國裝甲巡洋艦的強大戰力。
如今聯合艦隊的主力已經沒了一半,連大名鼎鼎的“君權”尚且如此,憑“香取”號和“鹿島”號的實力,想要戰勝德國人,就更不可能。
“山下艦長髮來訊號,詢問我們下一步的行動一位軍官對吉松茂太郎說道。“他建議我們對旗艦進行救援。”
“我們無法確定德國人是否離開”吉松茂太郎看著還在火中掙扎著的戰友。痛苦地搖了搖頭,“要是他們再調頭殺回來怎麼辦?”
“剛剛他們已經見識到了我們主炮的威力,應該不會回來的。”建議進行救援的那位軍官說道,“可以讓驅逐艦過來進行救援,我們和“鹿島,號進行警戒,如果德國人回來,我們就立即迎戰。”
吉松茂太郎點了點頭,“給驅逐艦發訊號吧”他命令道,“讓“鹿島,號跟上來
“德國人的火炮太可怕了。”收到了“香取。號發來的訊號的“鹿島”號艦長山下源太郎站在艦橋上,望著“薩摩。號和“安藝”號上的慘象,喃喃地說道。
“如果德國人離開的話,我們也許只能依靠驅逐艦進行攻擊了。”一位軍官有些擔憂的說道薩摩。號和“安藝。聳都無法戰勝他們,我們就更不可能了
山下源太郎嘆息了一聲,沒有說什麼。
如果自己的這位部下是在岸上說這句話並且讓那些“愛國民眾”聽到的話,也許會把他當成擾亂軍心的“賣國賊”處理掉,可現在,看著日本海軍最強大的兩艘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