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們再等等看,靜觀事態變化。做好準備。不過,其實我現在也不清楚,敬茗本人知不知道,至少。他手下的那些人,我想肯定有人知道。”
“敬茗若是不在,我們也就完了。”菊藕笑了笑,說道,“我們的幫他才行,他這個大福星,恐怕不會總這麼順風順水的。”
“坤翁譚翁他們是不是也和”李經方擦了擦額頭的汗,小心地問道了一句。
“這就不好說了”李鴻章嘆息了一聲,“唉,想不到在前清時我們同僚一場,現在還在一起共事,卻出了這等事情,實在是讓人心痛。”
“父親也不必太難過,歷來江山興替,群雄逐鹿,這樣的事是免不了的,現在容不得武們有半分心慈手軟”。菊藕說道,“若不然,只怕不但父親和敬茗前功盡棄,父親就是想歸隱田園,終老林下,也是不可能的。
“可是得等到什麼時候,咱們中國有能用不著總這樣的群雄逐鹿啊?”李鴻章長露出了一個苦澀的笑容,“天道無常,有德者居之?哼。還是敬茗那句話說得好:天道無常,人盡可夫。”
聽了有“痞子翰林”之稱的父親嘴裡居然崩出這麼一句粗話來,而且好象還是始自軍務部長之口,菊藕的臉不由得一紅,而李經方兄弟好笑之餘,也禁不住嘆息起來。
而就在此時,在東交民巷的英國公使館內,英國公使歐格訥將一份檔案點燃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