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遇到這個叫金星地赫哲族漢子之前。曾經遭遇了一小隊地俄國兵。
打光了左輪手槍裡地子彈。他憑著一腔血氣之勇。用手裡地一柄鋼刀竟然解決掉了剩下地俄國兵!而且還是在自己已經中彈受傷地情況下。
那把刀是他看到中**隊地精銳——海軍陸戰師地士兵們配備地這種據說是軍務部長孫綱親自設計地斧頭式鋼刀之後。十分羨慕。因此也給自己弄了一把。
這種刀被軍械局命名為“龍牙”,據說可以象切西瓜一樣的輕鬆砍開敵人的腦袋瓜子。
傳說孫大部長就是用這種刀,親手砍掉了一位日本將軍的頭。
剛一聽到這個傳說,張小花還有些不敢相信。
可現在,他親身驗證了這個傳說。
被他砍死的五個俄國兵,有四個是腦袋瓜子被他用這柄“龍牙”砍開的。
剩下那一個被他劈飛了腦袋。
他現在還很遺憾,自己這麼好的一身新軍服,全讓俄國人那噴泉一樣的血給棕色(血幹了就成了棕色的了)。
掉了腦袋的俄國人,咋就能把血噴得那老些呢?
在身上沒有子彈了之後,他丟掉了左輪手槍,只留下了這柄“龍牙”。
身上的槍傷雖然經過了金星的處理,但只要一活動,傷口就會傳來劇痛。
自己在戰鬥中讓俄國人打中了兩槍,好在自己身上的肉比較厚,被打中的都不是要害,子彈他自己用手就摳出來了。
誰說自己這一身肥肉沒有好處?
同樣的情況,你們挨兩槍試試!
他還在那裡胡思亂想,不知不覺的,他和金星已經遠離了河岸,來到了森林裡。
“這裡本來就是咱們的地方,讓老毛子強佔去了,上次他們被咱們打敗了之後,聽說咱們在北京的皇上(都共和了,兄弟,皇上已經沒了)又和老毛子重新簽了條約,咱們可以上這邊來打獵捕魚了,不用怕老毛子,大家夥兒知道後都高興得不得了,有的人乾脆就在這邊住下來了。”金星對他說道,“可老毛子恨咱們,有時候瞅咱們不注意就會下黑手放冷槍。”
“那咱們就打回去!”張小花狠狠地說道,這一說話,牽動了傷口,不由得疼得眼淚直流,毛子!”
“是啊,自從大軍過來,俄國人老實了很多,咱們的軍隊怕咱們吃虧,還給咱們了新式的洋槍,”金星興奮地說道,“象我都弄了一杆老套筒子,還有槍子,價錢也好,幾張皮子就可以換一杆,有了這槍,咱們再碰上老毛子,腰桿子就硬了好多。”
張小花點了點頭,他一邊聽金星說著,一邊以一個軍人的警覺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他因為有傷,是金星替他背了一支繳獲的俄國莫辛納甘式步槍和子彈,俄國人的這種彈倉式步槍比金星用的老套筒子先進,但對他來說,這兩種槍自己都不陌生。
一路上沒有再現俄國人的蹤影,金星扶著張小花來到了自己在林子裡的小木屋,屋子裡正在準備飯食的女人看見進來了一個一身是血的陌生人,不由得嚇了一跳。
張小花也嚇了一跳。
因為眼前的女人,不象是赫哲人,倒象是俄國人!
“她是二毛子女。”金星看著張小花那吃驚的樣子,笑著說道,“從俄國人那邊逃過來的,她父
漢人,她母親是讓老毛子我娶二毛子,她就管我叫哥,陪著我打獵捕魚。”
張小花仔細地打量著這個金星的“乾妹子”,這是一個生得很標緻的姑娘,臉型依稀有漢人的輪廓,但面板過於白晰,眼睛很大很亮,睫毛也很長,胸脯也比同齡的中國姑娘要大很多。
“別在那傻站著,銀花,過來幫把手,這位兄弟捱了老毛子的槍!”金星對她說道,“趕緊拿藥來,給這位兄弟敷上,快!”
叫銀花的二毛子女讓張小花瞅得有些不好意思,聽了金星的話,趕緊答應了一聲,過來扶著張小花躺在一張小床上,然後開始手忙腳亂地找藥。
“在那兒呢,哎呀,我都看見了!”金星看她笨手笨腳的樣子,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回頭對張小花說道,“我這個妹子,打獵是一把好手,可女人的活計,就笨了些。”
銀花讓他說得臉上一紅,沒有言語,而是找出了藥,來到張小花身邊,麻利地撕開張小花的衣服,給他清理傷口,上傷藥。
張小花眼看著自己的新軍服就這樣的毀了,在心裡疼得直蹦,嘴上卻並沒有說什麼。
傷口經她處理後,也許是心理作用,疼痛能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