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場遊戲”是什麼意思。
剛才,她已經想明白了一切。
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夜已經深了。
現在的北京,今天的夜裡,對她來說,不知怎麼,變得如此的寒冷。
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任由黑暗逐漸地統治整個天地,侵入她的房間。她不想動,不想點亮電燈,也不想吃任何東西,只想就這麼靜靜地坐著,讓大腦處於無意識的思想狀態。
在她的意識中,她一想起那些可怕的真相,心裡便開始抽痛。
她本能地從心底喊出了“不!”
這個字,除了在心裡吶喊之外,也不自覺的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正是這個聲音讓她驚覺到,夜是如此的黑,房間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黑暗的房間似乎格外的寒冷,彷彿某個角落裡有可怕的怪獸露出獠牙,有兇狠的魔鬼伸出的利爪!
她一點一點的被恐懼和無助的情緒逐漸的主宰。
她不由自主的蜷縮排椅子裡。
這種感覺,讓她彷彿又回到了冰天雪地的俄國荒原。
一個人在中國的生活是孤寂的,就算白天很忙碌,就算腦子裡裝著他的事業和自己的責任。而在這個失神地夜晚裡,孤寂的感覺還是不可阻擋地噴湧而來,帶著對知曉事實真相的怨恨和悲傷,淹沒了她。
那些可怕的事情,似乎更加重了黑暗給她帶來的恐懼和無助的感覺。
她躲在椅子裡,身子在不自覺的瑟瑟抖。
此時的她,對光明和溫暖的渴望是那麼的強烈,卻因為悲傷和無助而不敢去行動,去獲得光明和溫暖。
這個無比勇敢和堅強的女孩子終於忍不住抽噎起來,逐漸地又變成了連續的低低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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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一十五)又遇刺了
家公主說有事要回英國一趟。馬看著望著:狀的孫綱,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想看看他的反應。
沒有她意想之中的驚訝,他只是平淡地“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你不去送送她?”馬似乎很奇怪他的反應如此的麻木,不由得問了一句,
“不用。”孫綱說道,“她又不是再也不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馬好奇地問道,
“她的那位表兄不是走了嗎?”孫綱沒有回答,反而問了一句,“現在應該到香港了吧?”
“看樣子你們都已經達到‘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境界了,我是不是該小心些了?”她似笑非笑地說道,
“小心什麼?”孫綱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目光繼續落在地圖上。
“小心你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她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索性把話直說了出來。
“這個事還真就不是我能決定的。”孫綱抬頭看著把嘴撅得可以掛醬油瓶的愛妻,笑道,
“少來了你。”她笑著說道。從他回答地神態當中。她已經知道了答案。
他地心還是屬於自己地。
突然間。孫綱地臉色忽然變了。嚇了她一跳。
只見他閃電般地從桌子旁躍出。擋在了她身前。一把將她拉在了一邊。讓她躲在他地身後。
“怎麼了?”她吃驚地在他耳邊問道。
他沒有回答。一伸手從袖口裡取出了一支怪模怪樣地鋼筆。一邊把頭微微一偏。用目光向她示意了一下。
她順著他地目光望去,只見桌子上的地圖有一處小洞正在冒著絲絲的細煙!
她立刻明白了過來。
剛剛就在他們夫妻說笑的時候,一顆子彈飛了進來,正好打在了桌面上,鑽進了桌子裡!
“怎麼沒有聽到槍聲?”她小聲問道,“文昊他們怎麼都沒現?”
孫綱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在自己的家裡悄無聲息的挨槍子,這還真是頭一回。
好在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回了。
現在他之所以不再象以前那樣慌張,是因為憑自己現在地身手和裝備,遇上這樣的麻煩也怕。
就在這一瞬間,他已經把手裡的槍裝備好了。
那是軍情總處給他專門特製的鋼筆手槍,不但可以進行兩連續射擊,而且前面還有一個斧鋮形地刀刃可以用於近身格鬥。
經過多次的練習,他對這種特殊地槍械的熟悉,已經超過了正常的軍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