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大刀王五’。”
“啊?!”馬驚叫了一聲,“不會吧?”
哪怕是從後世來的女性穿越者,不知道“大刀王五”的,只怕也不多。
“會的,”孫綱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就是他,他本來是鏢師,早年和譚大才子相識,結為生死之交,後來因為譚大才子的關係,被康有為招攬,也算是‘維新派’吧,他其實在政治上沒有什麼傾向,只是憤恨貪官汙吏欺壓平發百姓,他心裡只想要老百姓能過上好日子,‘己~之亂’時,他看見老百姓因為動亂所受的苦,心裡很不是滋味,因此在護送譚大才子還有劉光第他們等幾個好朋友脫臉後,他就隱居起來了,他當年有一些道兒上的朋友入了‘青龍會’,後來曾經來找過他,被他以‘心死’的理由拒絕了,因為他光明磊落慣了,看不上‘青龍會’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行事方式,那天他看見咱們孩子被劫一時義憤就出手了,救了孩子後他怕咱們找到他,乾脆躲進了譚大才子的家裡,譚大才子知道了真相之後,找我談了幾次,要拿性命給他擔保,希望我能放過他,我同意了,而且希望他出來做事,幫我查清楚‘青龍會’的底細,他說他看不上‘青龍會’,但也絕不做出賣朋友的事。”
“果然是個好漢子。”馬點點頭說道,“他說對,他今天可以出賣朋友,明天也許就會出賣你。他要是答應了還真就不好辦呢。”
“是啊,我其實那麼說就是想試探試探他,他拒絕了,正是我想要的。”孫綱說道,“他後來直接向我要求參軍,我就答應了。”他說著,目光望向了窗外,“他和他的一些弟兄加入了張紹曾的部隊,這會兒可能已經到蒙古了。”
“太好了,孩子想學武術的話,可就又有師傅了。”馬高興地說道,
“他推薦了一位,我沒想到他和霍元甲還認識。”孫綱苦笑了一聲,說道,“這些都不急,現在主要的任務是把眼前這一場大仗打好,如果打不贏,什麼都白搭。”
“那你還這麼清閒,不去老頭子那裡給他們說明一下你想怎麼打這一仗嗎?他們要是沒了信心,可就麻煩了。”馬象是想起來了什麼,提醒他說道,
“不用,你還不明白嗎?老頭子他們為什麼要給我這個軍事指揮地‘全權’,”孫綱說道,“他們一是不想給我掣肘,我需要什麼他們就給我什麼,好讓我放開手腳和俄國人打,因為軍事上的事他們畢竟不如我熟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一旦打輸了的話,所有的責任,就必須得由我來承擔了。”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羅家公主和我說過不止一次,說一旦開戰,你就沒有退路了。”馬點了點頭,說道,“老頭子們的心眼也是夠黑啊。”
“這不是什麼心眼黑不黑的問題,這就是政治。”孫綱說道,“一旦戰敗,必須得有人來承擔責任,就象甲午年那一仗,如果不是我們改變了歷史的程序,戰敗後老頭子去馬關求和,國人皆曰可殺,七十老翁,被指為國賊,幾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勢,你歷史書也學過,咱們那會兒的課堂上還沒翻過來身呢。”
馬聽了孫綱地話,想想一旦戰敗自己的愛人將會處於什麼樣的境地,她地心裡不由得隱隱有些發冷。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象是看出來了愛妻的心裡在想什麼,孫綱衝她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安慰笑容,說道,“我這一次可是把手裡所有的牌全都打出去了,而且我從來也沒能象這一次這樣準備的這麼充分,我們現在是在用我們所有的力量來迎接這次挑戰,我再也不可能比現在做得更好了,如果這樣都不能贏的話,那簡直就沒天理了。”
“也是,海軍萬噸
艦愣是造了七艘,對了,我聽你說還有一艘超級裝甲要完工了,”馬說道,“海軍這裡應該是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關鍵應該是陸軍這裡,你說過,陸路方向所面臨的壓力應該比海上大。”
“但一開始的關鍵恰恰是在海上。”孫綱說道,“如果一旦讓俄國地裝甲巡洋艦闖進了咱們東南沿海的後院,那就麻煩了。”
“你不是把海軍早就派出去堵海參崴了嗎?俄國人應該過不來了吧?”馬問道,
她已經從他那裡知道了,開戰前先期到達朝鮮元山的北洋艦隊主力現在已經從海上封鎖了海參崴,俄國太平洋艦隊已經被堵在了港內,按她的估計,俄國在遠東地區的海軍實力很快就將不復存在了。
“但據偵察飛艇的報告,俄國人的那幾艘新式裝甲巡洋艦,目前全都不在港內。”孫綱笑了笑,說道,“上次被咱們重創的那兩艘萬噸的俄國裝甲巡洋艦還記得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