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日本忍者捆成“粽子”裝進口袋押往水師衙門,對孫綱說道,
孫綱知道是愛妻心恨日本人劫持自己的孩子,想要出了這口氣,不由得笑道,“行,到時候可別害怕啊,這個時代可不比咱們那會兒,折磨人地花樣可老多了。”
“我才不怕呢,我就是要親眼見識一下!”她的氣還沒消。
孫綱拉著她的手回屋,勉強會走路的兒子孫晨鈞正纏著金舜姬做遊戲,孫綱注意到她的臉上的傷口已經用金創藥布貼上了,心下不由得一陣歉疚。
“害得人家這次差點破相,”馬看著他,說道,“要怎麼報答人家?”
“身心所有,皆可奉之。”孫綱苦笑了一聲,說道,
金舜姬抱著孩子,沒敢抬頭看他,臉上卻飛起了紅霞,馬笑著過去攬過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她地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把頭低得更低了。
孫綱聞到了屋子裡濃濃地硝煙味道,不由得問道,“你在屋子裡都裝什麼了?”
“讓你見識見識。”馬調皮地說道,金舜姬心有餘悸地看了馬一眼,摟過幼小的孫晨鈞閃在了一邊,輕輕用手掩住了孩子地耳朵。
馬不知在哪裡按了一下什麼機關,只聽地板上傳來一陣輕響,接著是“突突突”的機槍射擊聲,數排子彈從地上向上打了出來,飛進了天花板!
“我的老天。”孫綱吃驚地看著蜂巢一樣的天花板,知道那個渾身是槍眼的日本忍者是怎麼死的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