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種刀以後就成了他的“佩刀”,因為形狀象斧子,馬曾經管這種刀叫“斧頭刀”。
現在,如果這個日本人還不肯講的話,他準備用刀把他的腿先卸下一條來再說。
正當他考慮在哪個地方下刀的時候,日本人立刻開口了,嘰哩咕嚕又是一大串。
朝鮮嚮導的臉色有些變了一下,孫綱看了看他,他說道,“大人,他說他是日本第六師團第十一旅團長,陸軍少將大寺安純,他說這附近有他們的大隊人馬,我們跑不掉的。”
陸軍少將?有什麼可了不起的?放到大清也就是個副將一類的,現在沒老子官大呢!不過聽他說附近有日軍的大隊人馬,可是讓他心中暗暗吃驚,對呀,一個少將在這裡養傷,周圍恐怕少不了大隊人馬,想到這,他冷笑了一聲,手中刀一揚,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他手起刀落,對著那位日本將軍迎頭斬下!
這“斧頭刀”果然厲害,這一刀下去,立時將大寺安純的腦袋劈成了兩半,孫綱居然沒感覺自己用了太大的勁!
“走!”他拎著滴血的鋼刀,順手摘掉了對方軍服上的勳章(收藏癮又犯了),帶著人衝出了病房,剛要召集大家出發,眼前的一幕卻把他驚呆了。
那二十幾個日本女人(應該是醫院的護士)已經被剝得精光,她們正在一幫壯漢的身下痛苦地掙扎扭曲著,出人意料的是,她們沒有哭叫,只是發出沉重的喘息聲,用一種冷漠的目光看著這些中國人在她們身上發洩。
“幹什麼呢你們!快起來!我們得走了!日本人要來了!”孫綱有些無奈地大叫道,這也不能怪他,他本來就不是職業軍人,第一次帶隊出來打仗,弄成了這個樣子,如果讓那些清流言官們知道了,又得參他一本子了(都這時候了還怕言官參劾,可見清流們影響力之大)。
可能是上官手裡拎著還在往下淌血的鋼刀的樣子實在可怕,這幫傢伙麻利地從女人們身上跳起來,整理衣服和裝備,孫綱看見一個日本女人的手正伸向一個特攻隊員衣服上的手槍,他猛地刀交左手,閃電般地掏出了“竹節炮”,“砰”的一槍,那個日本女人的頭立時崩出一團血霧,身子一下子撲在了地上,不動了。
剩下的日本女人們全都沒命地大叫起來。
這一槍把所有的隊員們全驚了起來,他們趕快穿戴完畢,一個個小心地看著孫綱,等待他的發作。
出人意料的,孫綱沒有說什麼,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們,收槍入鞘,揚了揚手中的鋼刀,說道,“殺了她們,我們走。”蘇鑫吃驚地看了他一眼,他呼呼的一個勁地喘著,好象還沒有從剛才顛鸞倒鳳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聽到了孫綱的命令,下意識地向一個面容姣好的日本女人看了一眼,神色顯得有些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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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遭遇夜襲
畢竟,剛剛從日本女子那誘人的身體裡出來,蘇鑫還真是有些捨不得。
孫綱目光嚴厲地看著他,問道,“怎麼?要我親自動手嗎?”
蘇鑫沒敢說什麼,麻利地抽出了他的刀,有些遲疑地直刺入剛才和他狂亂過的女人胸膛,那個女人立時發出一聲悲鳴,雙眼呆呆地看著蘇鑫,雙手握住了蘇鑫的刀,身子開始劇烈地扭動,蘇鑫猛地拔刀,她的身子還在一點點地抽動著。
蘇鑫有些傷感地看著她掙扎著痛苦地死去,但面對孫綱那凌厲的目光,沒有說話。
隊員們紛紛開始拔刀,日本女人們不斷髮出悽慘的叫喊聲,孫綱轉過身,不再看那些女人。
做出這個決定,他心裡也是很痛苦的。
他也想放了這些慘受蹂躪的女子,因為她們也是日本帝國統治者發動侵略戰爭的工具,某種意義上說,她們也是戰爭的受害者,可當他開槍打死那個企圖奪槍反抗的日本女人的時候,他就明白了,她們必須得死。
如果放了她們,可能他們剛一離開,她們就會向本**隊報告他們的行蹤,帶來的後果恐怕是毀滅性的。
一會兒,日本女子們痛苦的慘叫聲全部停止了,孫綱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那些躺在血泊中的白花花的已經毫無生氣的誘人**,打了個手勢,下令出發。
在接著摧毀了一處日軍電報局和炸燬了一處彈藥庫後,天色晚了下來,孫綱率領北洋特攻隊在一處山林隱蔽下來過夜。
“你生氣了?”瞅著沒有人,蘇鑫小心地問了孫綱一句,
“你就不怕那些日本女人把你那話兒咬下來。”孫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日本人打過來你腿還能跑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