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哪裡話,我們是一家人,大貝勒又是個再聰明出眾不過的孩子,我喜歡還來不及。”她說。
“說了半天話,卻還不知你的名字呢?”我想起了。
“我叫風音,姐姐叫我音兒吧,”她笑笑,“爺也是這樣叫我的”。
我側頭深深的看了她一言,風音有些不安,卻也坦然與我對視。
這一次見面,比我想象中的要好,畢竟,今後要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
允祥下了朝仍舊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從前忙好幾個檔次,不過弘昌就不用了,同其他未成年的皇子、以及親王貝勒家的孩子一樣,他們只要隨班站完早朝,就可以去上書房讀書或是回府了。
這些天弘昌沒有去上書房,回到府裡後,他又多了一項工作就是來給我請安。
很奇怪的母子相處模式,但是我卻更希望他如月華一樣,門都不敲就直接蹦到我面前,然後給我一個結實的擁抱,也不管我的腰能不能承受她的重量。
只是,面前的少年卻恭順而疏離,遙遙的站住腳,柔和的叫我一聲額娘。
他今年十四歲,我認識允祥的時候,允祥也差不多是這個年齡,這對父子長得很相象,我有些鬱悶,當年我明明覺得弘昌更像我一些的,怎麼長大就變樣了,因為他們想象,所以我常常恍惚,眼前站的人,總同記憶中的影子重合。
當然,弘昌還是不同的,他是我生的,身上終究有我的影子在,這時看來,不免得意的覺得,弘昌要更飄逸清俊一些,漂亮得有些缺乏真實感。
“怪冷的,過來坐吧,讓額娘看看你。”我含笑看他,拍一拍身邊的炕沿,一邊的丫頭早端了一盞熱熱的酪過來,裝在白瓷小碗裡,散發著陣陣香氣。
弘昌坐下來,暖炕並不大,還是當年的樣子,所以他靠得我很近,看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酪,我心中被滿滿的愧疚包圍,元壽尚且有云珠照料,這些年,弘昌卻是怎樣捱過來的呢?
乳酪很熱,屋子裡也熱,弘昌卻仍穿著厚實的棉袍,這時額頭上已經細密的冒出了很多的汗,我拿了帕子幫他擦抹,明顯的感覺到他震了一下,既而想要躲閃,卻最終沒有動,這點他還是像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