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畔笛憤怒的盯著眼前這個下賤的女人,她自己可以恨莫城陽,但她無法容忍別的人當著她的面侮辱莫城陽的名聲!!
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宋佳音也憤怒了!她騰地一聲站起來,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頰怒不可遏的吼道:“你竟然敢打我!!”
莫畔笛毫不示弱,面對一個正在打她未來老公的主意的女人,她怎麼能示弱?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害得她母親被拋棄,害得她母親早早的就患上了老年痴呆症的人!
“打你算輕的,沒有殺了你洩憤就證明我已經很理智了!宋佳音我告訴你,如果你以後再敢不知廉恥的打顧燁霆的主意,我不僅會打你耳光,我還會讓你下半生不得安寧!”
聽到莫畔笛的話,宋佳音心底一顫,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顧燁霆那張冷漠的臉。上一次在醫院顧燁霆就曾經威脅過她,如果現在這兩人一起對付她,她豈不是會死得很慘?雖然心裡有些害怕,宋佳音臉上仍然裝作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冷聲道:“呵,學人家放狠話?你有什麼資本讓我下半生不得安寧?!”
莫畔笛瞳孔微縮,眼睛裡射出一道道怨毒的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什麼資本都沒有,我也不會藉助別人的力量對付你,可是就憑你搶走了我母親的男人、又想搶我的男人,這兩種恨加在一起,我就有絕對的勇氣跟你耗到死!!”
不等宋佳音回答,莫畔笛就淡漠的一笑,輕聲說:“人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咱們都才二十多歲,剩下的日子裡我要是想跟你鬥下去,有的是機會——宋佳音,我不是我母親,她老了不想再跟你爭什麼了,可是我還年輕,我有能力也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跟你一直耗下去!”
宋佳音盯著莫畔笛怨毒的眼神,曾經她和莫城陽結婚之前,她在林慧和沈雨欣眼裡看見過這種怨毒的眼神,結婚那天,那一家人果然鬧得她從此無法做人……
這一次又在莫畔笛眼睛裡看到了,她忽然有些心虛——
她不想將莫畔笛逼急了做出對她有害的事,所以,她忍氣吞聲的沒有回答,冷笑一聲,瞥了一眼莫畔笛就往門口走。既然人家回來了,今晚她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又有些不死心,回眸一笑——
“莫畔笛,也許你以為你的顧燁霆是什麼好男人,但是我告訴你,這五年的時間裡我幾乎每個星期都可以在情se場所看見他。”
宋佳音勾唇淡漠的一笑,繼續說:“有時候是在夜總會包廂裡,大家都叫了小姐,他也不例外。有時候是在洗浴場,按摩小姐只要去了他包廂裡都要好幾個小時才出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按摩呢,還是在做什麼其他的事——”
莫畔笛瞳孔微縮,盯著宋佳音笑得嫵媚的臉頰,她輕輕的吸了一口氣。
垂下眼瞼,沉默了幾秒鐘之後,莫畔笛重新抬起頭來對宋佳音嘲諷的笑了笑:“你是在跟我說,你和他很有緣分麼?”
宋佳音挑眉不置一詞。
莫畔笛嘖嘖嘆道:“真是可惜了,當初你讀書的時候要是不那麼yin蕩、下賤,沒有勾|引有夫之婦,沒有生下別人的孩子,沒準現在你才是名正言順的顧夫人呢!”莫畔笛款款微笑,說:“隨便去個夜總會、洗浴城都能遇見他,你說你要是當初將你清白的身子保留下來,現在將他勾|引到手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末了,莫畔笛還不忘了凝視著宋佳音氣得臉頰漲紅的樣子輕聲嘆道:“做人吶,果然得潔身自好,早早的就下賤了一回,現在遇上了多好的男人也只有眼睜睜看著別人品嚐的份兒——”
“莫畔笛,你給我等著!!”宋佳音恨恨的剜了一眼莫畔笛,準備轉身離去的時候又聽見莫畔笛悠然的說:“另外送你一句話,挑撥離間這種事你不會幹就不要幹,說出來都沒人信,白白浪費了你的口才——”宋佳音咬牙切齒的回頭盯著莫畔笛,莫畔笛勾唇笑著說:“忘了告訴你,顧燁霆和他三弟之間一直有個不算約定的約定,那就是顧燁霆負責生意上的事,而陪客戶吃喝玩樂增進感情、拉生意這種事,一直都是他三弟出面。所以,你剛剛說的夜總會,洗浴城,顧燁霆他壓根就不可能去——”
宋佳音被人戳穿了謊言,心裡又憋屈又氣憤,怒道:“你以為男人是什麼好東西麼!看見了漂亮女人,誰也不會做柳下惠!”
“哦對了,”莫畔笛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繼續笑道,“剛剛忘了告訴你,顧燁霆是個有潔癖的人,夜總會、洗浴城那種一條玉臂千人枕的小姐,他完全看不上。就算有個xing需求什麼的,他也從來只會去高階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