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每一次深入而一聲聲的喘著粗氣!她被他的撞擊帶來的劇烈感受刺激得流失了呼吸,不爭氣的她忽然有晶瑩的眼淚也在眼眶裡打轉……
“停……”
“不要了!”
“停……”
他不理會她眸中的瀲灩,反而低下頭封住她不停嚶嚀的雙唇,身下仍然在做著最狂野的律&動。
終於,在她再一次繃緊了身子,鋒利的指甲狠狠掐進他背部的肌膚時,他釋放了自己,也感覺到了她再一次的高&潮來臨——
他的胳膊撐著下巴,噙著一抹笑凝視著五分鐘了都還沒調整好情緒的莫畔笛。從釋放的那一刻,直到他現在躺在她身邊五分鐘了,她依然全身癱軟無力的躺在床上,胸口急劇起伏。
她閉著眼,剛剛那種襲遍全身的感覺讓她直到現在都還麻麻的,整個人就跟快死了一樣……
白皙的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他頗有成就感的在她耳邊輕輕呵氣,“舒服嗎?”
原本十分單純的三個字,在這樣的氣氛裡,忽然好色&情。
她無力的睜開雙眼看了眼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隨後翻身背對他,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全&裸的身體。
“我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不依不饒,手掌輕輕握著她的肩頭就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手指一下一下的摩挲著她光潔的背脊。
她盯著他迷人的眼睛,看了兩秒便慌亂移開。
“嗯?”
“……女人。”
她垂眸極其小聲的回答,心仍在狂跳不止。
“摸起來有手感麼?”他牽著她的手指放在自己肌膚上,引領著她撫摸著,“肉有太老麼?我真的無法帶出去見人麼?”
他的問話讓她想起在醫院說過的話,臉再一次紅透了。
“睿睿一個人在下面——”她找了個合適的藉口躲避他的問題,同時也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你快下去陪他……”
“你不一起?”他問。
她輕輕動了動痠痛的身子,然後幽怨的白了一眼他,那眼神彷彿在說:被你這麼虐待,我還下得去?
他勾唇輕笑,那略顯嗔&怒的模樣讓他愛不釋手。正欲重新吻上她雙唇的時候,一陣警笛聲傳入耳中——
水月灣一向安靜,怎麼會有警車?
顧燁霆瞳孔微縮,忽然想起剛剛踢門的顧承煊,他額頭上青筋冒起,忽然掀開被子下床快速套上衣裳,抿著唇一聲不吭就離開了房間!
莫畔笛盯著他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眼窗外,警笛聲越來越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顧不得身體上的痠痛,也快速套上衣裳離開&房間。
*
莫畔笛牽著睿睿走出別墅的時候,看見警車正停在後面的那棟別墅前面,兩個持槍的警察正站在門口,警惕的注視著所有圍觀者。
這不是最近幾天都在背後議論她婚禮的那個女人的房子麼?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由於有警察守著,所以圍觀的人都只能站在警戒線外面,沒有人敢靠近那裡一步。莫畔笛和睿睿也是一樣。
而客廳裡,顧燁霆冷漠的站在沙發旁邊,一張臉上佈滿了冰層!
顧燁霆的斜對面,顧承煊被兩個警察戴上手銬,眸子裡一片陰翳,恨恨的盯著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俊美男人!
而他的胳膊上有一個小小的窟窿,正在緩緩往下淌血……
“顧先生,抱歉。”
一個警察對顧燁霆抱歉的點了一下頭,然後揮手示意兩個警員押解著顧承煊出去。顧燁霆薄唇緊抿,盯著顧承煊,一個字也沒說。
顧承煊對他微微一笑,“二哥,別怪我衝動,你是我哥,顧鈞天這麼侮辱你,我怎麼能不衝動……”話音小了下去,他被警察們帶走,客廳裡只剩下顧燁霆和沙發上那個夾著雪茄慵懶閉眼的男人。
“顧鈞天,他身上和你流著一樣的血!”
顧燁霆瞳孔緊縮,一步步逼近沙發上的顧鈞天。
他睜開狹長的丹鳳眼,挑眉一笑,將雪茄摁在菸灰缸裡,繼而抬頭不緊不慢的說:“那又如何?你見過拿槍對準大哥眉心的兄弟麼?他想殺我,我還不能自衛?”
“如果不是你逼他,他會拿自己的性命去跟你搏?”
“不,我從來沒有逼過他,”顧鈞天輕笑,隨手取下腰間的槍摔在桌上,“我只不過說了幾句關於你的話罷了。這事兒啊,怪只怪他對你這個二哥太崇拜,容不得任何人汙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