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抱歉。
馬智孝是重生的,本身就是精神變態者,對於馬媽媽倒是沒有什麼感情,所以倒顯得比較的平常。
“姐姐沒事吧?”馬智鬱從醫院回到家之後情緒就不太對勁,所以馬智孝一走進馬智鬱的房門就直接對站在房間裡面對著馬智鬱手足無措的何無念問道。
何無念看到走進房間的馬智孝之後就舒了一口氣,“不知道啊,一直都在哭,什麼都問不出來。”
馬智孝點了點腦袋錶示自己已經知道了,然後就走到了床邊,坐著擁抱住了將腦袋埋在膝蓋裡,一直抱著自己膝蓋哭泣的馬智鬱。
“妹妹,嗚嗚,妹妹。”馬智鬱雖然一直在哭,但是還是能夠聽到馬智孝和何無念之間的對話的,所以在感覺到了有人抱住自己之後,馬智鬱就開始倒在了馬智孝的身上叫道。
“沒關係的。”說實話,馬智孝也是第一次安慰別人,所以說即使表面上再怎麼鎮定,當馬智鬱真的撲在她身上的時候,馬智孝還是有點慌神的。
“智孝啊,智孝啊,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啊。”馬智孝總是讓人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就像是被救贖了一樣,所以才會被學校裡的同學稱作‘天使’。
“沒關係的,智鬱啊,沒關係了。”馬智孝一邊拍著馬智鬱的背部一邊輕聲的勸說道。
“你知道麼?”馬智鬱從回家之後第一次抬起自己的腦袋,流著眼淚看著馬智孝的眼睛繼續說道,“我真的好害怕啊,當初面對泰武歐巴的時候我覺得我都沒有那麼害怕過。”
馬智孝清楚的看到馬智鬱看著自己的眼睛彷彿透過自己看著另外的什麼東西。
“吳瑪利亞姐姐就那麼滿身是血的躺在那裡,她說自己好痛,我也覺得她好痛,好痛好痛。”馬智鬱的眼神有些發散,好像在回憶著當時的場景一樣,然後就這麼呆呆的又流下了一滴眼淚。
“智鬱啊。”馬智孝覺得此刻的馬智鬱精神已經開始有些發散了,所以就扶住了馬智鬱的肩膀,讓馬智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
“馬智鬱。”馬智孝的聲音讓馬智鬱終於回過神來,但是眼淚水還是控制不住一般的不停的往下掉著。
“真的好痛,好痛,好可怕,那個男人,真的好可怕。”馬智鬱嘶聲揭底的叫道。
“什麼?”一旁聽到了馬智鬱說話的何無念突然插嘴問道,“什麼男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馬智鬱瘋狂的搖著自己的腦袋,十分拒絕回憶何無念提起的這個話題。
“歐尼(姐姐),你看著我。”馬智孝在瞪了何無念一眼之後就再一次的扶起了馬智鬱的肩膀,大聲的向馬智鬱問道。
馬智鬱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就像是個幼兒園的小孩子一樣的乖乖聽從著老師的指令。
“吳瑪利亞醫生死了我也很難過,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再這麼的逃避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會有第二個像吳瑪利亞醫生一樣的人,那麼痛苦的死掉,你知道麼?”馬智鬱到底是馬智孝的姐姐,就算是馬智孝現在的心情再怎麼著急,都沒有用刻薄的語言爆破治療馬智鬱此刻的心理問題。
“你的意思是說,還會有人像吳瑪利亞姐姐一般的死掉麼?就因為我現在無法想到的線索。”馬智鬱雖然現在處於一種不良的狀態,但是本性善良的馬智鬱聽到還會有人因為自己而死亡的時候,馬智鬱的狀態還是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對。”馬智孝給了自己姐姐一個肯定的答案,然後問道:“你知道那個很可怕的男人是誰麼?”
馬智鬱眯了眯自己的眼睛,像是在回憶著些什麼事情一般,然後又遲疑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無助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馬智孝,在馬智孝的鼓勵之下,又開始回想當時的狀況。
“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做了些什麼事情?這些都是很關鍵的線索。”馬智孝一點一點的引導著馬智鬱的思維。
“他是一個長得很好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他叫了我的名字,然後告訴我吳瑪利亞姐姐死之前很痛苦。”馬智鬱在馬智孝的引導之下一點一點的說出了當時發生的事情。
“很好。”馬智孝示意了何無念一眼,然後又開口問道:“然後呢?”蕭睿殺人之前都會留一張線索提示自己的下一個目標。
“然後?”馬智鬱迷茫的看了馬智孝一眼,然後就像是想起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亮了亮自己的眼睛,“然後那個男人交給了我一張紙。”
“什麼?”何無念在聽到馬智鬱見過那個危險的犯人的時候就想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