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潼瞧在眼裡“撲哧”一笑。
別個女兒家笑起來總掩了口,可她卻不是,一笑得見齒似編貝,鄭衍也怔怔跟著笑起來,鄭辰不曾回頭,原先跟在她身邊的姑娘卻咬了唇兒,叫一聲:“三哥哥。”
明潼不動聲色,伸手拉了鄭辰:“咱們吃酒去。”籠住馬頭往回,聲音遙遙傳過來:“我竟不知道,你是行四的。”
這句一問,鄭辰便把那姑娘的出身來歷俱都說了,姑娘姓楊,也是老輩裡的親戚,算起來該是祖宗輩上的八拜之交,也一樣沒落下來,那演義裡頭的楊參軍說的就是楊姑娘的祖宗。
先輩這麼顯赫,傳過三代一代比一代破落,文定侯家還有幾件產業,那家子卻是什麼都沒了,腆了臉上門來說恩情,侯夫人是個要臉的,留下人來,供著食宿,鄭辰卻不滿意:“也不知是哪一門子的親戚呢,總歸是打秋風的。”
明潼微微一笑也不再問,她原怕兩人有情,那便是奪人情郎,這事兒這輩子她再不會幹了,便上輩子也沒幹成,太子喜歡她,實是同喜歡一隻靈貓一隻細狗沒甚個差別,要緊的事還是隻同太子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