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
李清照謙遜一笑,說道:“興起之作,怎能入師師姑娘法眼。”
李師師搖了搖頭,呤道:“湖上風來波浩渺,秋已暮,紅稀香少。水光山sè與人親,說不盡,無窮好。蓮子已成荷葉老,清露洗、蘋花汀草。眠沙鷗鷺不回頭,似也恨,人歸早。”頓了頓說道:“清照姑娘的詞,一直是我最喜歡的。”
李清照雖然為人謙虛,對自己的詞卻是一直頗為自信,笑道:“即便詞是好詞,也需伯樂,師師姑娘若能指點一二,定當感激不盡。”
“姑娘的詞活潑自然、婉約清麗、文筆細膩,都是我喜歡的,哪裡有什麼指點?只盼姑娘文風以後也會是這樣。”
李清照嘆道:“但願如此。”
三女在潘楊湖玉帶橋上,談笑風生,很是談得來,又都是十六七的小丫頭,嘰嘰喳喳的不停,路人不時回首觀望。最後談到年紀,李清照比李師師大月份,李師師也只比謝聆大上幾個月而已,姐妹稱呼就此定下。
本來謝聆文采有限,不過兩次顯露高深武藝,李清照和李師師都是讚不絕口,說起懲罰惡霸都是嬉笑不已。
一路嘻嘻哈哈,再上第一樓,李師師和李清照都喝了些酒,謝聆也不甘落後,三女都是有些醉醺醺的。行為舉止難免有些失常,動作都變得大了起來。那些sè狼之輩都是看的幾乎要流鼻血。
謝聆見天sè已晚,還是記得自己此行的目的,擔心回去那疑似皇帝的趙仕口去御香樓撲了一個空,回宮去了,便道:“師師姐姐,是否該回去了。”
李師師還沒答話,李清照說道:“是,我也得回去了。相公只怕要等急了。”
李師師笑道:“結過婚沒那麼zì yóu了。”
李清照說道:“只是不想他擔心,談不上什麼zì yóu不zì yóu的。”
李師師點頭道:“對,婚姻生活便要好好經營,兩人一起生活,實屬不易,要互相體諒。”
李清照起身說道:“那兩位妹妹告辭了,若是有緣定當會再見的。既然身在開封,見面的機會不會少的。”
李師師正要相送,鄰座的一個人調笑道:“三位大美女,今晚有空嗎?陪大爺們快活快活如何?”
謝聆早就覺得鄰桌的人眼光不對勁,但沒在意,那桌有三個人,一看就是京城的富家子弟。
其中一個臉上長著黑痣的人說道:“喲,這不是名滿京城的李師師嘛?這兩位是御香樓新來的?姿sè倒也不錯。怎麼?陪我京城三少喝一杯?”
李師師不理他們,對謝聆李清照說道:“咱們走吧。”
三女從那鄰桌邊上走過,那黑痣少爺伸手要在李師師身上摸一把,李師師雖不會武功,不過自幼學舞,身手倒是敏捷,急急的一個轉身躲過。
另外兩個一個滿臉麻子,一個小眼睛,自稱是京城三少,也不知是自封的還是怎麼來的。不過顯然不是什麼好人。
那黑痣少爺撲了一個空,氣急敗壞,道:“平rì裡在jì院裝清高,見你一面都難,今天豈能輕易放過你!”
李師師冷道:“你這等貨sè,休想!”
黑痣少爺說道:“兩位兄弟,怎麼樣?一人一個?”
麻子少爺yín笑道:“一人一個一人一個。”
第一樓小二見狀,知道大事不妙,找來老闆。老闆趕到,賠笑道:“三位少爺,這位姑娘是……”正要說李清照是趙明誠學士的妻子,話沒說完,被小眼少爺打斷道:“去去去,一邊去。”
老闆還要說話,被小眼少爺一把推倒。謝聆將李清照和李師師拉在身後,低聲道:“今天已經懲罰了三個惡霸,師師姐姐好方法。這三個嘛,我也能讓他們笑個不停。”
李師師奇道:“怎麼弄?”
謝聆調皮道:“你看著便是。”
那三個混世少爺獰笑著慢慢靠近,謝聆猝然出手,在他們三個身上各點了一下,接著一手拉住一個李姑娘,讓在一旁。
那三個少爺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倒在地上,哈哈大笑起來,直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李清照又是奇怪又是好笑,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比撓癢癢還厲害?”
謝聆知道一時難以解釋,搖了搖頭,說道:“咱們走吧。”
李師師看著倒在地上笑的打滾的三人,啐了一口,便是要走,三女到了店外,李清照問道:“他們這是要笑到什麼時候?”
謝聆道:“暈過去。”
李清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