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哎……”又搖了搖頭。
錦兒一下變得心事重重,道:“我困了,想睡覺。”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莫鬥和萱鳴嘰咕一陣,跟謝聆打個招呼也回房去了。
謝聆沒有回房,心中想道:“李師師說那位公子極有可能是當今聖上,如果是真的,我是不是可以做些什麼?”
“爹爹的事跟朝廷重臣有關,又受極大的冤枉,我也是舉步維艱,無論李師師的目的是什麼。我要是能跟當今聖上訴說告狀。想必一定會有一些作用。”謝聆又想道。
這般想著,腳下自然而然的往御香樓走去。到了御香樓,此刻已過了子時,御香樓門口也不像開始那般熱鬧,冷清了不少。謝聆轉到樓後,輕身上了樓頂,憑藉著印象,到了李師師房頂之上。
輕輕揭開一片瓦片,只見李師師同那位公子對面而坐,侃侃而談。謝聆傾耳聽去。那位公子說道:“姑娘彈得一手好琴。聽聞姑娘舞技也是大宋一流,不知本公子可是能有幸觀摩一番。”
李師師淺笑一聲,說道:“公子切莫得寸進尺。”
那位公子淡笑道:“既已得寸,何懼進尺?”
李師師突然起身,說道:“天sè不早了,公子還不需要回去?”
那位公子道:“不急。有佳人在畔,萬事皆不重要。”
李師師搖了搖頭,優雅的指了指天,提醒道:“現在已是丑時末。”這個動作嚇了謝聆一跳,連連縮頭,還以為被發現了。
聽到李師師說的話,暗中舒了一口氣,正要再次探視,聽見房屋右側一聲微響,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黑影站在屋頂角落處,看不清相貌,一身黑衣。僅靜靜的望著謝聆,一動也不動。方才的響動顯然是他故意弄的,以吸引謝聆的注意力。
謝聆便要起身,那人輕輕的噓了一聲,示意她小心些,別發出響動。謝聆遲疑一下,身形一飄,到了房頂另一邊。
那人也不說話,倒shè而出,謝聆見他站在另一個房頂,知道他的意思。便也展開輕功身法過去,剛一落在瓦片上,一股強大的掌力脅迫而至,當下腰身一擰,回掌拍去,那人倒翻出去。謝聆只覺得心口一陣難受。驚心暗道:“此人好深厚的內力!”
謝聆沉聲喝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一怔,怒道:“我還沒問你,你倒先問起來!”
謝聆點了點頭,說道:“想必閣下是保護樓下的那位公子的。”
那人說道:“是又如何?你小子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想幹什麼?竟敢監視……他。活得不耐煩了嗎?”
謝聆心中一動,說道:“那位公子是什麼身份?讓你如此緊張,連驚擾都不敢?”
那人道:“你管的著嗎?你到底是何目的!”
謝聆淡淡說道:“你又管得著?這御香樓是你家開的嗎?”
那人一時語塞,被謝聆噴的說不出話來,幾番想說出那位公子的身份,終究是忍住,喝道:“既然你不說!那就拳頭說話!”
謝聆嚴陣以待,方才一個交手,便知道此人武功不低,並不在自己之下。若有疏忽,便有落敗之危。
那人正要動手,聽見樓下那位公子喊道:“坤羅,你在哪裡?”
那人望著謝聆,冷冷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要是你對樓下那位公子不利,無論你是誰,我都會殺了你!”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謝聆還沒答話,那人應道:“公子,屬下來了。”身形一閃,就到了樓下。謝聆心道:“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看來李師師還是把那位公子推了出來。那位公子到底什麼身份?難道真如李師師說的為當今聖上嗎?如果是,我該怎麼做?”
謝聆帶著這個疑問,回到客棧,打水洗完澡,方才躺在床上,心道:“無論他是不是皇帝,總歸是有些權勢的,明天去大相國寺。那位公子必然也會去,那時候在觀察一番便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極香,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太陽已然到了天空正方,謝聆剛剛起身,門外有人敲門,隨口問道:“哪位?”
“是我。”錦兒在門外答道:“謝姑娘還沒起來嗎?”
謝聆開啟房門,笑道:“我剛起來。睡過了。”
錦兒進屋關上房門,說道:“我老早就起來了,並且還找了人,依然還是無功而返。”
謝聆跟她相處十幾天,知道她是在找人,她不願多說,一直不方便問,這時問道:“水大小姐到底要什麼人?也許我能幫忙。”
錦兒突然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