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不知道淺川千秋此刻的沉默代表什麼,心裡是不是在怪他一點預兆都沒有就把那兩個人的事情捅出來,是不是在怪他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擅自跑去仁王家說兩個人是男女朋友。
他總是自信的,可面對淺川千秋這個腦洞大到離譜的妹子,總是沒辦法和她想到一起去,少走點彎路就該高興了。
所以為避免誤會,他也只能問出口,明明白白攤開來說總不會再有問題吧?
“千秋,你在怪我嗎?”
“沒有。”淺川千秋聽到他的問題有些疑惑,搖了搖頭,“事實上,就算你不說,雅治也遲早要面對的。只是現在比呂士不在他身邊,我本想至少和他一起面對。”
感情的事最是由不得自己,既然已經發生,也就只有面對,即便這條路上佈滿荊棘。
不管哪個時代,同性相愛總是不被人理解接受的,明明白白和家人坦白出櫃,更需要的是坦白人的勇氣,和另一半給予的支援。
可在柳生比呂士為了兩個人打算分開的當口,仁王雅治要坦白,一個人在沒有另一半在身邊,沒有他的支援的情況下,這可真是……
淺川千秋本想先應付過去,日後等她幫仁王雅治生下孩子,到那時候沒有血脈延續的問題,或許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在一起就不會再被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