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臉紅脖子粗。
看在這個人救了她的份上,她決定不跟他計較。
突然想起什麼,她火急火燎的問,“另外一個女孩子呢?她……她有沒有事?”
男人不疾不徐的蠕動唇瓣,“警方已經聯絡到她的家人,應該被接回去了。”
一聽說那個女孩子沒事,粱晚笙如釋重負的吐了一口氣,一激動,臉上情不自禁的綻放了一個含蓄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
傭人剛幫她洗完澡不到五分鐘,她的頭髮還是溼的,上面的水珠還泛著剔透的光澤,加上又有一種凌亂美,再配上那張天然去雕飾的臉,外加一個空谷幽蘭般的笑,和那清秀的氣質,簡直惑人於無形。
就算知道她是誰,*邊的男人仍是忍不住眯了眯鷹眸,不動聲色的多看了幾眼,喉結也是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動了幾下。
暗暗在心裡感嘆,容宸這小子眼光真是不錯,這個丫頭的確是很有吸引男人的本事。
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容宸的女人,他絕對不會放過主動送上門來的獵物。
容宸說的沒錯,這樣一個清秀佳人,換了哪個男人,看一眼就會想上,他也不例外。
怕再看下去會有犯罪的衝動,路禹森強迫自己把視線從粱晚笙身上挪開。
誤以為她想不開,他嗤笑出聲,“自殺是懦弱的表現!”
並沒聽出路禹森是在說她,還以為他說的是那個自殺未遂的女孩子,粱晚笙點頭,表示贊同,“我也覺得。”
說完,她捧起手裡那杯半冷的牛奶,仰頭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
香滑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胃裡,她頓時覺得身體暖和多了。
路禹森被她的話娛樂到,戲謔的視線重新落回到她身上。
正想反問她一句,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跳海。
不想,話還沒來得及出口,就被她舔唇上殘留奶+漬的動作刺激的瞳孔急速的收縮,腹下也是一陣緊繃的厲害。
該死的丫頭,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剛剛那個動作有多撩人!
他發誓,如果她不是容宸的女人,他今天不弄死她才怪!
醒來不到五分鐘,輕輕鬆鬆的就撩起了他身體裡的火。
他這個人跟容宸和董皓楠不一樣,他不輕易跟女人亂來。
他有潔癖,除非特別入眼,否則他寧願自己解決也絕不將就。
但這個丫頭,顯然破了例,如此短的時間裡兩次勾起了他身體裡潛藏的獸性因子。
真的是很想把她壓倒,為什麼她偏偏是兄弟的女人,真是折磨人!
心思單純的粱晚笙並沒看出面前男人眼中潛藏的危險,把空了的牛奶杯放回到*頭櫃上,她單手托腮,越看越覺得這個人她好像在哪裡見過。
她這人記性很好,一般只要打過照面她都會有印象。
她確定他們肯定見過,只是她一時想不起到底在哪裡見過。
一邊在腦子裡搜尋有關這張臉的記憶,粱晚笙試探性的問,“那個……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眼熟?”
路禹森被她無心之舉撩撥的心癢難耐,想上又不能上,心裡一口氣悶在那裡正無處宣洩,剛好她往槍口上撞,自然是不能對她客氣,不免冷笑著揶揄她道,“你該不會是看見長得帥的男人都覺得眼熟吧?”
“你……”再度見識他冷若玄冰的態度,粱晚笙氣得說不出話來。
怕再跟這兒待下去會做出對不起兄弟的事,隱忍的一個抿唇動作之後,路禹森抱著胳膊轉身便朝門口的方向疾步而去,“你先休息一會兒,接你的人很快就到。”
“嗯?”他一離開,粱晚笙也掀開被子下了地,剛站穩,就被他的話一驚,“你……你打電話給我家人了?”
腳步下意識的蹲下,路禹森回身,諱莫如深的挑唇一笑,“發展還挺快。”
一頭霧水的眨了眨眼,粱晚笙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什麼意思?”
“我以為容宸還沒追到你,沒想到這麼快就成家人了。”
“什麼,你說來接我的是靳容宸?!”一聽到靳容宸的名字,粱晚笙嚇得腿都軟了。
“不然你以為是誰?”路禹森劍眉微挑,反問她道,“我可不是警察,沒那個義務,也沒那個時間等你醒了問你住哪裡,再聯絡你家人。”
實在對這個人說話的方式無語了,粱晚笙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說話就不能客氣點?一定要這麼刺人?”
今天之前她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