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你憑什麼這麼囂張!”
靳容宸傲居的唇角微勾,“沒錯,我就是這麼囂張,因為我有囂張的資本!我不妨告訴你,笙丫頭,不說遠了,就說在這座城市,我靳容宸就是王法!我容晟每年納的稅養活了多少官+員,連我自己都數不清!誰敢得罪我,那是自尋死路!”
“你……”
“我不想拿我的身份壓你,在你面前,我不是什麼集團總裁,我只是個男人,普通男人,想對你好的男人!”
“再說了,我就不信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你不喜歡我,大可以不管我的死活。隨我是出車禍也好,還是醉死也罷,跟你有什麼關係!可你還是如我預料的一樣去了酒吧。這說明什麼,說明你在乎我,說明你不想我死!笙丫頭,你其實已經有點喜歡我了,我說的對麼?”
避開他望過來的得意又充滿挑釁意味的曖+昧眼神,粱晚笙極力的搖頭否認,“不對,才不是這樣!我是……是怕靳爺爺傷心,才會過去!誰喜歡你啊,你這個強+殲犯!我那麼……那麼相信你,你居然卑鄙到那種地步!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可以追我啊,你為什麼要那麼對我……嗚嗚嗚,女孩子的第一次多麼重要,我是要留到結婚的……”
話還沒說完,想起他的卑鄙行徑,粱晚笙心碎的眼淚再次氾濫成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