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告訴過他,那個時候的螢風早已經算過,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南宮流離會回來,讓他們安心搬家到祖窯之中。
南宮靖遠一直在等待那個時機,可是我和蒲曉生到來的時候我沒有南宮流離的記憶,那個時候的南宮靖遠已經等得髮鬚皆白,憔悴不堪。看到我們居然不是他的離兒的時候,情緒不是一般的激動。這個老頭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表達父愛,螢風的一個占卜,讓他守候了千萬年,只為流離。我喊了,心裡好受些。
我對身後揮揮手,跟南宮靖遠坐著說了好久的話,大部分都是無關緊要的妖族家常和南宮流離小時候的趣事,南宮靖遠就像是個等待了許久的孩子,不時會抹把眼淚,跟剛才閉目等待南宮玉的報告時候判若兩人。
一個是經歷千萬年思念滄桑的父親,一個是叱吒風雲除逆子的族長,兩個角色加在他的身上不由得讓人有些心疼。縱然是在這個地方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又怎樣?需要的不過是一個活潑俏麗的女兒活著。
我正想著怎麼開口跟他說我們要走,還要帶走他的得力助手南宮玉的時候,他覺察出來,和藹的笑笑道:“好孩子,我知道你們不可能在這裡久住,玉兒剛出生的時候,釋放出的力量提醒了我,他是十二轉世。”
聽到他說十二轉世,我多少有些驚訝,隨即釋然,這個人在妖界的地位不比九叔和落前輩差,如何不知道這麼重要的事情?
他也早就知道南宮流離是巨靈石的事情,只是這南宮流離是他捧在手裡長大的,千萬個不捨得還是將她放了出去,讓她四處磨練,只為幫助她破除這擾人的禁錮。可惜終究還是不如意。
“玉兒,你過來。”我喊道。
南宮玉過來,雙膝跪下,對著南宮靖遠磕頭,南宮靖遠的身子都在抖動,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半晌擠出一句話:“活著回來。”
南宮玉身形頓了頓,頭緩緩的抬起,眼裡卻不是我想象中的離別的痛楚,他自信地看著眼前的老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