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生,我跟你說件事唄!”蕭蕾兒突然認真起來。
“什麼事?”
“你家玉竹,經常晚上偷偷會情郎!……”蕭蕾兒把依秋告訴她的話,仔仔細細的跟銅生說了。
“你別胡說八道!不可能!”銅生不信。
“我今天去逛街時遇到依秋,她告訴我的,我也不信!她說今夜他們也有約定,為了求證,你今天晚上別睡覺了,你到你家後門去,趴在房樑上不說話!你自己看看!”
銅生看著蕭蕾兒,覺得難以置信,拿定主意一定要自己親眼看看。
銅生熬了半夜,子時一到,就偷偷出門了,爬上自家後院的房頂,他在心裡默唸:“希望是蕭蕾兒戲弄我,不要出現,不要出現!……”
玉竹屋裡的燈本來滅了,突然又點著了,而另一邊外牆發現有一個男子的身影,從後門閃進來了,後門居然沒有鎖。
藉著月光,銅生看到一個穿著布衣得清秀書生模樣的男子走向玉竹的房間,推門進去了。
窗子上留下兩人擁抱的身影。
銅生頓時有一種衝動,想跳下去,衝進房間,打死那個男人,
他輕手輕腳的跳到院子裡,走到玉竹房間的窗下,準備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衝進去,抓住那個人。
在牆根底下,銅生聽到玉竹在哭:“政哥,你到底什麼時候帶我走?這個地方我真的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我不喜歡呂銅生,我不想嫁給他!”
“玉竹,對不起,我現在一貧如洗,別說拿出贖你的聘金,就是維持生活也困難!”高政無奈地的搖搖頭。
“要不我們兩個跑吧!反正呂家也沒人看守,晚上逃走,應該不是難事!”玉竹提出。
“那怎麼能行?我是一個讀書人,才剛剛考取秀才,我和你這一跑,我以後前程不要了?”高政不同意。
“那怎麼辦?要錢沒錢,跑又不能跑,再這麼拖下去,我就只能在呂家當媳婦了!”
“你在給我點時間,我再想想辦法!”高政眉毛擰成麻花了。
銅生聽到他們對話,突然惆悵起來,他們也是一對有情人啊!
銅生受了打擊,沒有衝進去,而是悄悄地出了門。
他在大街上閒逛,看到有一家通宵營業的酒館,就走進去了,他不是嗜酒之人,生平第一次喝的伶仃大醉。
……
第二天,銅生在劇烈的頭疼中醒來。
他一翻身,居然看到自己的身旁熟睡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
“完了,昨天喝太多,幹壞事了!我的清白之身啊!太浪費了!”銅生嚇壞了,騰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抱著自己的衣服,想著快點逃離。
“呂銅生,你去哪兒?”蕭蕾兒從床上爬起來,喝住他。
“天,居然是蕭蕾兒!我怎麼跑她床上了?……啊,記不起來!”銅生更窘迫了。
蕭蕾兒穿著鬆垮垮的睡衣斜躺在床上,香肩半露,斜著眼睛看著銅生:“我想,你一定很好奇你怎麼和我在一起?你不問問再走?”
“我還有事,下次再聊!”銅生現在尷尬不已,只想快點走。
可一剛到門口,就聽到門外有幾個女孩子說話的聲音,原來她們是等著蕭蕾兒起床的侍女。
銅生僵在門口,不知道是出去還是不出去,很是為難。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什麼都沒對我做!”蕭蕾兒實話實說:“但是現在你大搖大擺的走出去,恐怕就是渾身都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銅生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幸好自己沒有酒後失德,不然真的不知道如何收場了,不管怎麼說,蕭蕾兒那也是名義上珏侖的女人啊!朋友妻不可欺!
為了避嫌,銅生就這麼背對著她,問:“那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到你家來了?”
“昨天晚上你喝多了,翻牆翻來我家的,抱著我稀里嘩啦的哭了半天,說你心裡難受,唉,鼻涕眼淚的抹了我一身,可憐了我新做的繡花小錦袍!”
“真的?我怎麼不記得?”銅生實在是沒有什麼印象了。
其實,蕭蕾兒撒謊了,真實情況是,她昨晚跟蹤銅生來著,因為她也很像知道玉竹偷情的事是不是真的,後來發現銅生喝醉,就直接把他抬上馬車,帶回了自己家。
“看來以後都不能喝酒了,太容易出事!”銅生懊惱著,但很快反應過來,“不對啊!就算是我自己來你家,你也不用讓我睡你房間吧?你這麼多房子!”
“哎呀,那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