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玉卿搖搖頭:“她說,一段深情裡,怎麼容得下有第三個人的存在?她不想和別得女人一起分享一個男人!她不想自己難過,也不想別的女人傷心!與其日後三個人相互傷害,不如讓她一個人痛苦!……”
“她真這麼說?”
楊玉卿點點頭,無比感慨著:“嗯,我聽了,都有所觸動!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與夫君鶼鰈情深,雙宿雙飛,哪個女子又心甘情願的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推向別的女人的懷抱呢?她想做一個男人的正室,而且是他唯一的女人,她的夢想也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夢想...!”
聽著楊玉卿這樣說,楊文興也有所觸動。
“啊!流血了!——”
突然,聽到廚房方向一個女子的尖叫聲。
聽到尖叫聲,楊文興莫名的心慌,趕緊跑向廚房。
楊玉卿跟了上去。
“啊,流血了!...這麼多血!快找大夫,快找大夫!”采詩大聲地喊著,然後趕緊蹲下扶著滿頭是血的紫葉,一臉焦急地慌忙地問道,“紫葉,紫葉,你沒事吧!”
頓時,廚房亂做一團。
“我——沒事!只是,痛...”紫葉覺得頭痛欲裂,咬牙堅持著。
“米婆婆,你竟然打傷紫葉的頭,你死定了!”采詩急了,指著米婆婆的鼻子喊到。
米婆婆也下了一跳,一看自己手中帶血的擀麵杖,打了個戰慄,把擀麵杖扔了。自己剛剛一時氣憤,只想著教訓采詩,誰知道錯手打破了紫葉的頭,流了很多血,剛才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懼,畢竟紫葉是大少爺看中的人,自己小打小鬧的刁難一下無傷大雅,可是現在事情鬧大了,恐怕不好向大少爺交代。
就在這時,楊文興從門外跳了進來,看到滿頭血跡的紫葉,頓時緊張不已,大發雷霆,吼道:“這是怎麼回事?”
“大少爺,是米婆婆打傷了紫葉,這個老太婆真是太惡毒了!!”采詩不管三七二十一,指著米婆婆告狀。
“大少爺,這是個誤會,我不是要打她!我只是……”米婆婆慌了,趕緊跪著楊文興腳下,求饒著。
楊文興火氣上來了,狠狠地給了米婆婆一腳,大罵道:“你只是什麼?只是什麼?你活膩歪了?你明明知道紫葉是我的人,你還肆無忌憚的欺負她,你什麼意思?覺得我這個大少爺好欺負是嗎?啊?...”
“老奴不敢啊!大少爺不要誤會啊!...老奴知錯了!...”米婆婆磕頭如搗蒜,哭嚎著。
“滾!”楊文興一腳把米婆婆踢開,快步走到紫葉身邊,推開採詩,一把把紫葉抱了起來,往外走去。
恍惚之中,紫葉覺得頭昏目眩,暈了過去。
三個時辰以後,紫葉才慢慢地醒過來,她失血過多,渾身乏力,她得頭已經被包紮好了,疼痛也沒有那麼劇烈了。
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掛著月牙白的紗帳的大床上,身上衣服也已經換了,蓋著一張冰蠶絲的薄錦被。
她發現楊文興坐在床邊,趴在被子上睡著了,紫葉很快反應過來,這裡是楊文興的房間,紫葉覺得尷尬,努力的支撐自己的身體,想坐起來,離開這裡。
“嗯?”紫葉一動,楊文興就醒了,他揉著自己惺忪的睡眼,趕緊去扶紫葉,笑語:“紫葉,你醒了?你還好吧?你別動,需要什麼?告訴我,我幫你!”
“謝謝大少爺關心,我沒事了!我就不打擾你了,我還是回去我們下人居住的跨院去休息!”紫葉感覺自己頭昏昏的,但是意識清醒,她必須要離開楊文興的房間,真要在這裡睡一晚,自己的名譽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頭受傷了,大夫好不容易給你包好,說要靜養,現在都半夜了,她們應該早就關門了,就在我這裡休息吧,別回去了!”楊文興堅持著,他也是好心。
“你我男女有別,身份有異,我這樣住在大少爺屋裡,與禮不合!我怕別人說閒話!”紫葉拉開被子,準備下床。
“別人能說什麼閒話?”楊文興有些不高興了,說:“你就那麼謹慎,就那麼想和我劃清界限嗎?我有那麼討厭嗎?...”
“大少爺不討厭,只是紫葉不想高攀!”紫葉實話實說。
“我偏不讓你走,今天你就住我這裡,你要躲著我,我偏不!我就不信,我堂堂楊府大少爺治不了你一個小小丫頭!”楊文興大少爺脾氣上來了,開始耍賴,一把拉住紫葉,粗魯的抱起她,把她重新放在床上,附身壓在紫葉身上。
紫葉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