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鄭雲起走出去一段路後,對著某個方向說道:“出來吧,別躲了。”
吉爾摸摸鼻子走了出來,走到鄭雲起身邊與他並肩而行。“你對艾倫是不是太冷酷了,好歹他也是為你來參軍的啊。”
“吉爾,”鄭雲起冷笑,顯然還沒退出鬼畜狀態,“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麼。”
“……記得。”吉爾頓時氣勢一矮。
鄭雲起停下腳步,嚴厲地看著吉爾,“獲得自由五年,我一直在專研醫學。現在讀軍校,我找到了導師,開始進入研究室學習,接觸基因病研究。你呢,你做了什麼?夏爾是亞人在軍部的最高峰,他就在我們學校,還是我們的總教官。這麼好的資源,你居然沒抓住一切機會去打動夏爾,讓他成為你的導師。本來我是想等你自己醒悟的,是我太高估你了。你和艾倫一樣,都是半吊子。”
吉爾被質問得啞口無言。
未成年亞人獲得自由迴歸社會之後,人類聯邦給予了他們極大的關懷,哪怕歧視亞人的現象仍普遍存在,未成年亞人也漸漸被蜜糖所麻痺。
他和鄭雲起有野心,極大的野心,但他們不能表現得特殊,鄭雲起提議,他們一邊假裝被洗腦,一邊暗中為自己的目標努力。鄭雲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