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兒停手。
“還有,到時候米賽還是可以懷孕地,生下別人的孩子你也不在乎嗎?”
說完以後看著躺在那裡的人,嘆了口氣。
“走吧,乖乖,我把你做**體標本,剩的爹爹不疼媽媽不愛的。”
說完抱起孩子準備往外走。
可是嬰兒的手還抓著導線,吉賽爾沒有發覺,轉身的時候突然將導線全部扯了下來。
嬰兒還抓著導線的手此時也被纏繞得亂七八糟。
刺耳的機器報警聲音響了起來。
被嚇了一跳的吉賽爾不小心撞倒嬰兒的頭,瞬間小傢伙也哇哇大哭。
吉賽爾腦子裡面全是兩個字——死慘。
幾乎是同時,隔壁的門也被大力的開啟。
吉賽爾以為米賽會衝過來直接把自己和嬰兒扔出去。
結果閉著眼睛等了半天除了機器和嬰兒的聲音,別的什麼都沒有。
再次睜開的時候,床上有一頭如牢籠內獅子般姿態的困獸,一直手撐著坐在那裡。
看著眼前的吉賽爾。
“哥……你醒了?!”
眼神只是轉了轉,看著一旁呆住的米賽。
“哥,我剛才只是開玩笑。”吉賽爾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陰沉個臉色的魯頓。
“我走了!你讓米賽照顧你啊!”
放下嬰兒又光速消失。
孩子已經不哭了,坐在床邊玩著重新抓在手裡的導線。
“過來。”沙啞的聲音從床上響起。
米賽才重新意識過來的衝了過去。
緊緊地摟著對方,摟著已經四個月無法傾訴的身體。
感覺到對方回應著才讓米賽忍不住的全身發抖。
“有很多事情不得不讓我睜開眼睛……”
對方沒有出聲,默默的感受著魯頓的體溫。
“你!”突然之間,米賽怒著個臉看著魯頓。
嬰兒此時還在於導線玩耍當中,基本忽略身後的兩個大男人。
此時的魯頓,兩隻手不老實的在米賽身上摸來摸去。
“病剛好你在幹什麼,快放手。”米賽有些惱,卻又不忍心真的推開這個病人。
“吉賽爾說,要把那個小傢伙變成標本……”
米賽看了看嬰兒,眼神有些複雜。
“她在胡扯!……你……你放開我……”那隻手已經放在前幾天自己放在的那側乳頭上。
“她說你會放棄我……”說完一口吸上那挺立的乳頭。
“別!……”快要被這種四個月來頭一次的事情刺激的心臟病發作,米賽除了嘴硬,其實抗拒的已經綿軟無力。
“她還說,這裡不是一次性的。”他的手指輕輕點著米賽平坦的腹部。
似乎與沒有生產前一樣的有彈性,平滑,只是上面淡淡的有些粉紅色的妊娠紋。
“吉賽爾……胡扯……”米賽很想否定這句話。
可是說出口的連自己都覺得不夠堅定。
“我們……驗證好了……”
魯頓雖然因為長時間不發音,聲音粗啞。
卻還是讓米賽因為被挑起的情慾顫抖了起來。
某趴在波斯風格的挑空格子窗下留哈拉茲的女人,正從眼睛內放射著某種夜間照明的液體來辨別黑漆漆的屋內的動靜。
“好看嗎?”
吉賽爾本能的點了點頭。
突然覺得不對勁,回過頭來卻看見加德里斯站在自己身後。
突然一把把吉賽爾拉下窗臺。
扛著她就往別的方向走。
走遠了吉賽爾才敢出聲。
“你把我放下來!我警告你哦!”
“我要你立刻讓我母親懷上孕!不然我就把你打包了扔到沙漠裡面!”
“你強迫我我也不會就範的!”
“哼!”
“你沒有發育完全的精子你讓我怎麼給你做啊!放我下來啊!”
13歲的小鬼已經能扛起一個女人了,好厲害!
突然之間加德里斯把吉賽爾給扔了下去,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疼得眼冒金星的吉賽爾好不容易睜開眼睛,卻看見四個月來第一次才見面的威利。
又美麗了幾分,如果不是他的性別,真的和女人毫無區別。
此時吉賽爾突然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
威利還打算出聲卻被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