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注重禮儀的米賽此時滿臉的窘迫。
“你是我的第一個成功的活體,我不可能不加以保護,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去醫院做個私人的檢查。”
米賽也並沒有回答吉賽爾的話,他還是打算沉默。
“或者米賽上校忘記了那天舞會你莫名其妙的失意的事情。”
三日後的化驗單上,吉賽爾興高采烈的看著彩色的超聲波顯影。
“周+,胎兒的情況跟我預計的一樣,已經快成形了,太好了。”拿著一片紙就像是個少女一樣在兩側都是紅楓的林蔭路上轉著圈。
身後跟著一個手裡恨不得攥著機關槍的陰沉男子。
這個畫面如果是個不知情的人,都會痛罵那個一臉不打算負責的表情的男子。
同情這個沉浸在自己小小幸福的女孩。
她可愛的裝扮已經跟那個雞窩頭的女博士簡直判若兩人。
“你是個變態。”坐在車上算是一個小時前見到吉賽爾的唯一一句話。
感覺那個恐怖冰冷的液體擠在自己小腹上的時候,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在亂冒的米賽最優雅而且沒有爆發的一句話。
“你應該慶幸我沒有把你變成女人再讓你懷孕。”
米賽真得很想把車子衝進任何一個能讓他倆瞬間被原子彈擊毀變成一堆黑灰的軍事基地內。
“你知道,你只要捱過這一年,你就可以輕鬆脫身,我也就會成為金絲雀獎的最大贏家。”
米賽並不吭聲,把車停到酒店門口。
“幹嗎?”吉賽爾有些不理解。
“上去!”粗重而低沉的聲音顯示了米賽的不滿。
直到進到賓館關上門的那一刻,米賽幾乎失去控制的掏出手槍對準吉賽爾。
“把這個噩夢從我身上除掉!我命令你!”
吉賽爾看了看那把黑色金屬手槍,質地極其優良的金屬,連最裡面的槍口連線處都被打磨得精細。
可能是發揮子彈最佳射程的一把手槍。
吉賽爾看著這把槍,只想到要把它改造成最暢銷的電動按摩器之類的瑣事。
對於即將面臨的性命危險絲毫並不懼色。
甚至是看到米賽因為必須面對的現實而產生的壓力導致的顫抖也被忽略了。
“米賽上校。”吉賽爾去掉耳朵上的金色耳環,揉了揉耳垂。
米賽拿槍的手,還有緊緊抓著腹部衣服的手都在顫抖,不停的顫抖。
他是個軍人,可並不會隨便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