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頭居然以黃金千兩欲買下楚辭一夜,我看見楚辭半眯的眼裡充滿嗜血紅光,看來,我是真把他給玩怒了。
大家都被糟老頭的價碼,壓的喊不出話。確實,千兩黃金啊,想想都興奮。我看見糟老頭得意的神情,並一再對楚辭放電,希望博得他最好的印象。可惜,楚辭不能說話,被琴歌點了啞穴,不然一定用吐沫整死你個老不死地。
眼見糟老頭,晃晃的,興奮地,向楚辭抖去……
“慢著!” 一個手撫紙扇,頭帶錦帽,風流公子俏郎君的玉人,邁了貓步出現了。全身的牡丹花紋,華麗的盛開著。此人笑的頗為猖狂,些許無賴,些許地痞,一搖一擺間有著說不出的邪媚。不過,若仔細看,就會發現此人左腿有些不利索。
沒有人阻攔他,他一步一搖的晃到了今夜拍價的小倌面前,用扇子輕挑起半裸男的下巴,調笑的嘴角上揚,嘖嘖有聲的逗弄著:“來,讓爺我看看,要是長得夠風騷,爺就收啦,免得你被那個糟老頭禍害。”
楚辭看見我,神情一愣,接著無比憤恨地使勁用力瞪著我,彷彿那樣就能把我戳出兩個善良的窟窿似的,哈……
“你……你……你說誰是糟老頭?”打算花一千兩黃金的老傢伙,居然被我氣的開始顫抖。也許我不氣他,他也會顫抖。
“說別人,對得你起你嗎?”本不想與他鬥嘴,卻管不住自己的口舌。哎……要知道,吐沫是養顏地,不能輕易浪費。
“你……你……你……”他一個你字,重複了大半天。捂著胸口的手,和指向我的手,都如抖沙子一樣。
“恭喜你,糟老頭,你終於學會說你字啦,你說的很好,不過如果你喜歡,可以回家繼續練習。請……”我有禮貌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你……給老夫等著!咳咳……這個小倌,我……我……我要……咳咳……要定了!”他居然威脅我,還說要定了楚辭?哈……真不想和你衝突,大過節的,可你也太不自愛啦。都這麼老了,還要禍害年輕人,真噁心!
“糟老頭,你拿什麼要小倌啊?你那東西十成已經萎縮成鵪鶉蛋了吧?”真是聽我一席話,笑死若干人啊。我看見臺下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笑成了一團亂麻。
而我的親友團,也都變得亂哄哄,顫巍巍。
其中最誇張的要屬琴歌,居然完全不顧形象,張個大嘴,哈哈個每完沒了。
楚凡半是焦急,半是羞紅的臉,為難的看著我。
狐狸抖動的肩膀,如搖曳的紅花。
煥之仍舊寵膩的看著我耍潑。
葉紫一邊笑,一邊不時的翻我白眼。
小二子則抿個嘴,面無表情。可那眼裡早就被笑意淹沒的不剩什麼了。我理解你不捧場的原因,都在朝為官,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是低調的好,當官真累。
我們再來說說那個糟老頭,已經被家人攙扶著退了場。看來人心臟的承受能力真是有限啊。
“寶貝,你今晚不如就跟我吧?”扇子一合,繼續調戲的經典造型:挑下巴。
楚辭看我的眼,既好氣,又好笑,當然,前者佔百分之九十九,後者……自己算吧。反正他已經快達到崩潰的邊緣,我就放他一馬,畢竟算是一夜夫妻嘛,看我多善良!若按照我原先的計劃,一定要給他找個男人,然後迷昏他,讓他早晨一醒來,認為自己被男人上了,讓他誤會,讓他瘋狂,讓他痛不欲生,讓他……還是不要讓他恨我啦,所有這個遊戲到此結束,謝謝觀看!說你呢,把看戲錢留下,再走!
把楚辭弄到狐狸窩休息,大概再過兩個小時就會恢復體力。而我,還有些時間和大家混混。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琴歌這麼愛拿扇子啦,簡直是泡妞的必備工具嘛。看,這小下巴一挑,多有感覺啊。於是……
“來凡凡,陪大爺我喝喝酒……”扇子一挑。
“狐狸來,讓爺兒親親……” 扇子一挑。
“琴歌來,唱個小曲聽聽……” 扇子又一挑。
“煥之啊,這這身子好滑哦……” 扇子再一挑。
“小二子,你別裝清醇啦,誰不知道你曾經勾引過女客,來,讓爺兒抱抱。” 扇子快速一挑。
“葉紫……”算啦,對個孩子,我還是不要同上假想啦。老實的坐會兒,然後開溜。要是我真有那個左右調戲的膽量,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擺弄個破扇子,不知道放哪裡好。
“弄兒,你下手真狠,罵人更毒,實在佩服!”琴歌明顯的戲弄我。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