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中的一株矮樹往窗欄破損處扔去時,兩個人緊跟著樹的後面往窗戶掠去。
矮樹撞到窗戶,發出巨響同時,另外兩個人也分成前後無聲的躍上了屋頂,準備破頂而入,解決注意力一定被窗欄動靜吸引的野北。
後面一人躍上屋頂,看著自己同伴站在原地,蒙在黑巾下的眉峰頓時皺緊。
這個本來應該直接踏破屋頂落到房裡的人,卻停留在這裡。
幾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推了自己的同伴一把,下一刻,他的眼眸就頓時睜圓了。
激情後,變故突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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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想都不想,直接伸手推了自己的同伴一把,下一刻,他的眼眸就頓時睜圓了。、
他的同伴在這一推之下,緩緩往旁邊傾斜。
一張精緻的俏臉,隨著他同伴的傾斜,展現在月下。
在他們關注房間動靜的時候,野北早就趁著椅子撞到窗欄和圍牆上發出來的聲音,悄然翻身從屋頂鑽了出來。
靜靜的在這裡等著他們自投羅網!
寒意從黑衣人心裡升起,胸口上也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野北抬臂,隨手揚了揚手裡握著的細細針筒。
這個發現,讓黑衣人面巾下的臉頰青筋重重的抽搐了幾下。
剛才射入他胸腔的,正是他們自己帶來的細針。
那上面的毒藥
所有的思緒,到此全然停止。
野北伸出手,一把抓住黑衣人了無聲息往後癱倒的身子。
指尖用力,將他轉了一個方向。
手指也快速往下移,緊抓住黑衣人後腰的腰帶,緊貼著他往地上躍下。
和黑衣人比起來嬌小許多的身子藏在他身後。
身上黑袍在夜的掩護下,完全和那人身上黑衣融在一起,晃眼之間根本就看不出他身後還有一個人。
看著自己的同伴從屋頂上又躍了下來,駐守在院子裡的三個人頓時一怔。
還未分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的時候,機括聲在寂靜的庭院中連番響起。
野北看著庭院三人站立的身子在半空中僵硬,無聲的提了提嘴角。
抓著黑衣人後腰腰帶的手指用力,提著在瞬息之間已經沒有生息的人,直直的站立在牆邊。
唇齒間,隨口打了一個尖銳的哨聲。
尖銳的聲音,劃破靜夜。
聲音響起,窗戶出剛剛躍進去的兩個人也跟著出現在窗臺,看著擋在野北前面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顫音開口:“小心!她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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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後,變故突生【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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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響起,窗戶出剛剛躍進去的兩個人也跟著出現在窗臺,看著擋在野北前面的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顫音開口:“小心!她不見”
“你說的她,是不是我?”
野北按下針筒機括,把浸泡了毒藥的細針發射出去之後,才是探頭對著窗戶處的兩個人勾唇一笑。
看著兩個人也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毒針藥效變得有些扭曲的臉,悠悠的開口:“該小心的是你們!”
話音落下,抓住黑衣人後腰的手指驟然一鬆。
有些嘲弄的瞥了眼斜斜倚在窗臺裡再也無法動彈的兩個人。
懶洋洋的挑了一下眉毛,淡然出聲:“不過,你們現在也不用小心了,沒有人能再殺死你們!”
死人,當然不需要小心!
悠然丟可手中之人時,野北心裡也暗自凜然。
這針筒裡細針的毒藥,藥性果然厲害。
這些人的內力稍差一點,居然連運氣御毒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變成了死人。
靜靜站在原地往外聆聽了片刻,野北心裡更是詫異起來。
四周,死一樣的寂靜。
似乎根本就沒有人發覺這裡剛剛結束的殺戮。
她剛才發出來的尖哨聲,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個發現,讓野北頓時詫異狐疑起來。
那些侍衛,平時就是有些風吹草地都要過來檢視一番。
而現在
側耳聆聽著寂靜的夜空,野北抬起手拉拽了一下身上的黑袍,也不返回房間裡穿鞋,赤足往庭院外面走去。
看似漫不經心的步伐,前行是卻是全神貫注的提防著。
今夜,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