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到地的南宮楚歌背上。
饒是南宮楚歌體內毒傷發作,被野北這樣一下重撞,胸膛氣血翻湧,潛意識的發出一聲痛極悶哼,人卻被這一砸弄得用些清醒了。
朕只要你【48】
。
饒是南宮楚歌體內毒傷發作,被野北這樣一下重撞,胸膛氣血翻湧,潛意識的發出一聲痛極悶哼,人卻被這一砸弄得用些清醒了。
盤踞壓抑在心口的毒,隨著嘴角湧出的血也稍稍消散一點。
醒來,滋味卻比昏迷來的難受多了,除了胸膛被毒藥壓制得彷彿脹滿欲爆的感覺,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外,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傷口,在突然恢復知覺的瞬間,變得劇痛無比。
特別是背上額外的力道,更是讓他有一種雪上加霜的重負!
“該死的女人!”
剛醒,南宮楚歌嘴裡就發出了一聲低聲咒罵:“你是不是想把朕壓死!”
雖然面對著地面,鼻息裡也充沛著血腥味,南宮楚歌卻敢打賭在他背心雪上加霜的人,就是野北。
這個判斷,只是一個感覺!
一種說不出來,卻明顯能感覺到安心的感覺。
野北,沒有丟下他!
“王這樣,是不是有些恩將仇報!”
野北聽著南宮楚歌低咒聲,心裡也是一安。
勾唇慵懶一笑:“要不是我,只怕王早就是一個死人!”
話說得悠閒,野北也明白此時南宮楚歌的體能已經到了燈枯油盡的地步。
也不多耽擱,一邊說一邊用沒有受傷的左手在地上一撐,音落身起。
站直身子也不管南宮楚歌趴在地上難不難看,首先沿著破裂牆壁的陰影,儘可能接近洞口往外聆聽片刻。
寂靜!
在外面的人,彷彿一瞬間全部消失。
連剛才還徐徐吹拂的夜風,也靜止下來。
天地間一絲聲響皆無,唯有死一樣的寂靜籠罩在周圍。
野北的嘴角,緩慢的往上揚了起來。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南宮楚歌已經中毒,她的手腕也在剛才被捏斷,楚玉絕對不甘心就此離去,此時的寂靜不過是他在想著如何從外面攻入。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在房間裡驟然響起。
這屋子女主人的尖叫聲,在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下,終於姍姍來遲的響起,聲音乍然響起,跟著如剛才毫無預兆響起一般,到了一半突然沉寂下去。
朕只要你【49】
。
這屋子女主人的尖叫聲,在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下,終於姍姍來遲的響起,聲音乍然響起,跟著如剛才毫無預兆響起一般,到了一半突然沉寂下去。
突然恢復的寂靜,就像剛才乍然響起的尖叫聲一樣突兀,更讓人覺得難受。
野北順著聲音看去,不由得高挑了一下眉毛。
此時,野北已經完全適應了室內的黑暗光線,屋子裡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時已是初秋,夜裡也較前段時間的夏夜涼爽了許多,夜裡本已經需要蓋上薄毯之內的東西。
但是
這屋子女主人的嘴,當然不是她自己閉上的!
在她身上,躺著一個男人。
而女子剛才那一聲尖叫,就是被這個男人用唇堵上!
而他們的姿勢
看來,他們這一下闖進來,實在不是時候!
而這兩個只顧著造人的夫婦,一時開心下根本就沒有聽到她和楚玉在街道發出來的聲響,一直到他們撞入房中,才是
看著男子堵著婦人嘴唇,又不敢鬆開,唯恐再一次的尖叫聲招來殺身之禍,可憐巴巴的視線又忍不住他們和跌落到地上的薄被之間遊移,大汗淋漓的樣子,野北嘴角不由隱隱往上勾起。
想著此時楚玉在一時半刻也不敢貿然攻入,野北索性離開那破孔處。
走到薄被前,把冷霜刃插入地面,彎腰拾起薄被。
手臂一揚,薄被迎風飛展整整齊齊蓋在床上那兩個也不知會不會嚇出什麼病的夫婦身上。
野北點了點頭,算是和那對夫婦打過招呼。
“好像,我們進來得不是時候!”
淡淡的開口,看著男主人依舊死命用唇壓著女主人的唇,雖然此時情形兇險萬分,野北眼裡依舊忍不住露出了戲謔笑意。
高挑了一下眉,聳了一下肩膀,淺笑出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