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凝視再他若有所思的眼,輕語出聲:“那這個感覺,是否熟悉!”
南宮楚歌不答!
只是靜靜的和野北對視著,唇上的刺痛傳到心底,變成了心動。
這樣的感覺,他怎麼會不熟?
不僅如此,就是和野北這樣近距離的相望,也同樣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只是,卻怎麼樣都無法搜尋到記憶中有過同樣的情形。
凝神細想,頭,卻是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南宮楚歌的痛苦隨著不甘心的思緒開始加劇,額頭上也開始出現細碎的汗珠。
野北屏聲等待中,看著南宮楚歌神情變化,心裡不由得微微一怔。
特別是南宮楚歌隨著呼吸不斷跳動的太陽穴,讓她清楚的感覺到,南宮楚歌此時的痛楚。
抬臂,一把抓住南宮楚歌握著傘柄的手,輕聲開口:“你怎麼啦?”
熟悉的話語聲,讓南宮楚歌拼命搜尋記憶的心思驟然清醒,垂目看著野北覆蓋在他手背上的手,好一會兒,才是無聲的搖了搖頭。
“沒什麼大礙,只是我兩年前受了傷,也忘了受傷前三年的事情!”
本不想說,南宮楚歌還是下意識的開口解釋。
不知道為什麼,他清楚的感覺到,此時的野北想要知道他所有的一切。
【完結篇】心動過,怎會無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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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他清楚的感覺到,此時的野北想要知道他所有的一切。
迎著野北毫不掩飾的擔憂眼眸,卻也不願讓她過於擔憂,只是淡然開口:“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我想要回想起某些事情,頭就會莫名的有些脹痛!”
聽著南宮楚歌的話,野北頓時沉默下去。
雖然她不知道其中原委,但若是她沒有猜錯,南宮楚歌這樣應該就是那顆藥的後作用,這頭痛,就是阻止他突破回憶的。
想著剛才南宮楚歌明顯流露出來的痛苦神情,野北心裡不由得酸楚起來。
她不知道這樣的頭痛到底有多劇烈,卻知道南宮楚歌那張看似絕美的容顏下,有著比常人不知道多了多少倍的忍受力。
這樣一個也許你拿刀將他手腳都砍斷,他依然能含笑嘲弄的人,在剛才的頭痛發作時,居然無法掩蓋下去。
那樣的痛苦,又怎麼會是他嘴裡說的那麼輕鬆?
一邊細細想著,野北一邊從袖子裡掏出絲帕,幫南宮楚歌將額頭處和臉頰上的汗珠拭去。
手指將被汗水浸溼的絲帕握入掌心時,噙笑出聲:“如果真的想不起,也不必勉強,有些事情不需要想,也能記起!”
南宮楚歌在野北手中絲帕拂過臉頰時,聞著帶著野北淡淡清香體味的氣息,眉峰頓時蹙緊。
原因,卻和平時不喜別人用過的東西那種惡嫌感恰恰相反,而是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非但不排斥野北如此,反而有一種自然而然升起的溫情。
這樣反常,讓南宮楚歌剛剛停止的思緒,再度開始翻湧。
他和她,絕對不可能只見過兩次。
能讓他不排斥的人,到底和他有過多親密的接觸?
“我和你絕對不止兩面之緣!”
抬手,將野北緊攥著絲帕的手掌握入掌心,感覺著從手心緩慢漫延的溫度,南宮楚歌更是確定自己的判斷,一字一句的開口:“只是,我忘了你!”
“廢話!”
聽著那邊傳來明顯是代替野北迴答的聲音,南宮楚歌不由得蹙眉,冷冽的抬眼看向一臉不耐的南宮流雲。
【完結篇】心動過,怎會無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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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邊傳來明顯是代替野北迴答的聲音,南宮楚歌不由得蹙眉,冷冽的抬眼看向一臉不耐的南宮流雲。
雖然被楚華拉著站在那邊,南宮流雲全身真氣卻早就聚在耳上,光明正大的將野北和南宮楚歌的低語對話盡數偷聽入耳,到了此時終於實在按捺不住,沒好氣的丟出兩個字。
他還真的想不明白一向乾脆的野北為何那麼溫柔,如此耐心!
要是他,索性狠狠的一拳打在南宮楚歌臉上,再狠狠的揍他一輪,讓南宮楚歌好好清醒清醒!
“你不會想告訴我,你把我也忘了吧!”
對上南宮楚歌明顯不悅的眼,南宮流雲眼裡神情更是不耐,冷笑出聲:“要是你真的忘了,我就告訴你,我叫南宮流雲
“南宮流雲?”
聽到南宮流雲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