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紮了一針,然後,然後就。。。。。。”
“就怎麼了?”
墨白看著李娜閃著純真的大眼睛,而自己現在的心情真是沒辦法用言語來形容了,自己到底要怎麼對她說?
說她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還是說是她紮了自己一針讓自己一直不舉的?
然後直到遇見了她,自己竟然奇蹟般的恢復了雄風,但只對她一個人身體才有感覺?
如果這麼對她說了,她不再叫自己色狼,她就不是李娜。
“到底怎麼了嘛。”李娜見墨白臉色忽陰忽明便急急追問了幾句,這樣的表情往往代表著後面的故事更有意思。
墨白對於李娜這種探聽別人**的愛好很是不屑,乾脆看著星空,忽視她的追問。
“不說就不說,小氣,你的日本名字就叫小氣小白了。哼。”
墨白再次忽視,說道,“你呢,堂主大人。”
“我什麼?”
“你的過往?”
“不告訴你,說了你也不會信的。”
“你不說你怎麼知道我不會信的?我就是要聽你冷豔情的過往。”此刻墨白想知道,她是否還記得那個曾經的男孩,雖然自己明知道她已經失憶了。
“原來你是要聽冷豔情的過往。。。。。。”
墨白顯然沒有聽出李娜這句話裡表達失望的情緒,只是“嗯”了一聲。
“冷豔情,她應該是一個冷漠的人吧,但並不像風無塵那樣的冰冷,她的冷食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李娜按照自己對冷豔情的感受說著。
李娜閉上眼睛,感受著冷豔情心臟的跳動,在腦中努力找尋著冷豔情的感覺,“她曾經應該經歷過什麼,所以看透了一些事情,直到她遇到了蕭玉軒。”
說到這裡,李娜明顯覺得冷豔情的心在抽痛。“她愛上了一個她願意為其付出一生的男子,只是這個男子要的並不只是愛情,他還要他的事業,所以他不能兒女情長。”
雖然墨白並不很是明白李娜口中的事業是什麼意思,但他認為她指得應該是江湖吧。
“燕雀永遠不會明白鴻鵠之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