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隊一十二名姑娘名揚整個京都了。
阿曛的畢業成績馬馬虎虎,但胡月如卻是以天字班第一名的成績畢業的,若不是胡月如的親事得由衛國公親自做主,就憑著胡月如這般好的畢業成績,向她家求親的人怕是要踏平衛國公家的門檻。
馬球隊的幾個姑娘,也因為在端午節揚了名,很快就被京都世族相中,定親的也不少。
這麼一來,一桌子姑娘,獨阿曛和胡月如兩個單著。
幾個小姑娘緬懷著心事,喝著小酒,很快就喝到了打更時分,阿曛算是幾個人中最為清醒的,又加上自賀蘭雪壽宴到如今,她的心情一直不好,便提議早點散了。
胡月如本來還要喝,但看著其餘幾個已經喝得差不多醉了,也就不勉強。當場就散了。
畢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這一場聚會之後,就真的是各安天命了,誰嫁什麼樣的人,過什麼樣的人生,也許只有天知道罷,但絕對每個人走的道,都是不同的。
到清風樓下,各自道了珍重,就登上了自家的馬車。
阿曛坐在馬車裡晃晃悠悠的,又飲了不少酒,酒氣上頭,就有些昏沉。
也不知馬車走了多久,阿曛正閉目養神,卻聽到車外一把女人淒厲的哭聲,只聽那女人大聲哭喊道:“救命啊!”
阿曛被這道聲音驚得警醒過來,掀開馬車的簾子,只見巷口處幾個流氓正圍著一個婦人正要施那猥褻之事,婦人不依,手腳忙亂的亂踢亂打,卻始終無法逃得過幾個流氓的手腳並施。
阿曛這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這種只知在此事上欺負女子的男人了,想也沒想,從馬車的暗格裡摸出了自己的弓。
阿曛的弓是那種最為稀少的摺疊弓,十分精緻,便是掛在身上,旁人見了還以為是她隨身佩戴的一樣飾物。
阿曛三兩下就裝好弓,抽出一把箭,接二連三,幾箭射出,彷彿幾道流光一般準確地沒入了那幾個流氓的膝蓋上大腿上。
那幾個流氓應聲倒地,躺在地上打滾。那婦人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