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安意和謝晉安的跟前,旁邊的一名軍人,指著安意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大概的意思站在跟前的安意算是聽明白了,那人是告訴黑西服,是誰救了他。
“閣下。這位就是見到您昏倒並及時叫來救護車的小姐,叫安意,是位異國歌手!”
黑西服聽了那名軍人的話,有些詫異的看著安意,虛弱的對安意說道。
“您好,安小姐,非常感謝您救了我,如果不是您及時發現我並把我送到醫院的話,我想那顆子彈足以要了我的命。真的非常感謝您這次的見義勇為!”
見義勇為?安意愣了愣。
自然旁邊有埃爾斯的翻譯員給安意翻譯,其實安意雖然第一次來到埃爾斯但是他們國家的語言還是聽得懂的。
自從重生之後,安意竟然有些不弱的語言天賦,不但埃爾斯國家的語言,各國的語言她只要學的,多少都會說一些。但此時也不好明說什麼,只是操著一口標準的埃爾斯語言道。
“呵呵,嗯,這位先生,您好,我是安意。這個……剛才只不過是舉手之勞,還談不上見義勇為。我想只要是任何一位有愛心的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像我這樣的。”
標準的埃爾斯語從安意的嘴裡吐出,引來周邊人的驚詫。
“呵呵,安小姐的埃爾斯語講的很好啊!不過,對於安小姐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對於我來說,卻是救了我的一條命。
在我們國家有句古話叫做,受人滴水之恩。當益湧泉相報!安小姐救了我,我就一定會報答你的!對了,安小姐,我的名字叫做帝景豐,希望你能夠記得住我的名字!我想,不久,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說完之後,在埃爾斯軍方的陪同下,那名叫做帝景豐的人就被他們帶走了。
自然埃爾斯軍方已經和安意所在的國家通報了這件事件,同時也明令安意人們對這件突發事件嚴格保密。不得擅自對外界透露一絲。
對於政治方面的事情,謝晉安顯然比安意更明白此事的嚴重性,所以連忙幫安意答應下來,並表示絕對不會向外界透露一絲一毫。
由於突然發生了黑西裝這件突發事件,安意頓時沒了繼續散心的興致,此時已經到了晚上了,謝晉安把安意送回了病房之後,也回去了。
涮洗完了之後,安意躺在病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想的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那個黑衣人,哦,不。他是叫做帝景豐吧,他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讓軍方的人如此的緊張,而且嚴格要求他們保守秘密,這讓安意百思不得其解。
仔細搜刮了腦海中的記憶,從那些帶著大簷帽的人整齊規劃的動作來看,給安意一種特種兵的感覺,雖然他們特意毀掉了肩上的花,但是安意更願意相信自己的直覺。
而且那人還說他們不久之後一定會再見,他憑什麼那麼篤定?
再說,再過幾天她就打算回國了,她想除非下次再來埃爾斯或許還有再見的機會吧。搖搖頭。甩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打算好好睡覺,誰知道,卻怎麼也睡不著,安意在床上胡思亂想,直到凌晨…半,才混混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六點剛到,安意就被怦怦怦的敲門聲嚇醒,看了看天還沒亮透,安意起身開啟房門一看,竟然是她的經紀人齊歿夙與只有一面之緣的勝達網路公司總裁齊劍鋒。
詫異的盯著與第一見面迥然之別的齊劍鋒,向旁邊的齊歿夙問道:
“歿夙哥、齊先生,你們倆什麼時間到的埃爾斯啊?有什麼事情嗎?”安意打了個哈欠道,“我昨晚睡得太晚,如果兩位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可要補補覺哦,不然一天都難受!”
齊歿夙風塵僕僕的進來找個位置坐下,喝口水之後,才對著安意道。
“我的小姑奶奶,您老人家還是別再補眠了,那邊SBK電視臺早就鬧翻天了。非得要你參加他們的節目,我怎麼推都不推不掉。
這不,公司只好把輦過來跟你商量。安意,你看,要是你的傷沒什麼大問題的話,咱是不是先回國養著?”
想讓她回去工作就工作唄,還說的那麼好聽。安意本來打算最近幾天先辦理出院手續,然後再在埃爾斯好好的玩個個把月的再回去。現在回去,不行,安意搖搖頭,她現在回去不是又讓他們當騾子使了嗎?安意避開齊歿夙渴望的眼神,有些遲疑的答道。
“回國倒不著急,我想再……”玩幾天,這話還沒說完。
突然‘撲通’一聲。
安意一愣,朝著聲音的發源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