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女生出的情愫,恨她對舊仇的懵然無知、也恨她對他日漸生出的奴性與冷漠。
卻又擋不住洶湧的愛//欲,停不下想要她的心。
他將她狠狠欺在身下,逼著她吻他的所有,將她的身子強行埋入他身體;知道她痛,卻忍不住愛聽她“嚶嗚”的嗔/吟,只因到了那個時候,承受不住愛/潮的她才肯將手狠狠纏裹上他的腰,甚至顫//慄嬌/喚著他的名字……也只有到了那時,她才真正是屬於他的。
可是,要到了最後,她給他生下來這樣一個軟軟的骨肉……然後,她卻再也不要他了。可惡的女人,怎麼能那樣傻呢……他用他的血為她種下合歡,只為要鎖住他的心,怕哪日仇恨暴於日光之下,自己一時心狠將她殺戮……如何她卻忽然要逃?逃出去了,卻再也不肯回家了……
軟軟的小手徜徉在清冷的絕色容顏之上,微微發癢……果然還是個孩子,只這一會兒竟不怕我了麼?
揩著小手在唇邊摩娑,鍛凌鈺凜冽勾唇笑起來:“小東西,你要我去救你的孃親嗎?”
“要,爹爹……”川兒點著頭,他雖不知“爹爹”為何意,能換得了孃親性命的東西一定是好的呀。這會兒忽然開始瞌睡了,蠕著圓團團的身子拱進了黑嘟嘟的冰寒的懷抱。
“呵呵,果然是我的骨肉……放心,待我接你孃親出來,我就帶你二人回山谷裡頭去。我的小合歡還那樣年輕,少不得還要生出幾個小東西出來……”
☆、娘子合歡
嫋嫋薰香聞久了人便暈了;早先剛開始聞它時還萬般抗拒地咬著唇、摒著氣;非得狗皇帝命人綁了她手腳逼著她吸;如今聞了這許多日,你不聞它;渾身卻似被毒蟲噬咬一般難受,由不得自己的沉淪了。
青娘慵懶臥在酒池旁的豹皮軟榻上;身上穿一件紅色刺著牡丹花的絲薄長裙;腰上鬆散散環著紫色腰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