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只是這樣老劉更加放肆,惡性迴圈。
老劉如狗熊掰棒子一般不亦樂乎,本來抱著必死的心想著操了她出氣,哪知道居然遇到如此極品的Ru房,不僅大,而且又圓又挺,尺寸遠勝莎莎,充滿著熟女的氣息,又軟又有彈性,每次舌頭在黃豆粒般|乳頭上打轉時都感到下面嬌軀就是一陣亂抖亂顫,接著壓抑不住的呻吟喘息聲從女人喉嚨裡傳出來,本來一直亂動掙扎的軀體抖個不停,似乎在忍受什麼極大地痛苦似地。
大嘴在Ru房上肆虐還不算,下面硬邦邦的行貨頂在女人套裙下包在黑絲襪裡面的小內褲上,在雙腿之間研磨頂弄著,如真的交媾一般一上一下挺送,拱得女人黑絲雙腿也在空中晃晃悠悠,搖頭晃腦甩著頭竭力想擺脫,只是全身都被壓在下面哪裡脫得了身?
就這般上面對Ru房大肆侵略,下面亂頂亂拱的猛烈進攻之下,滅絕剛開始還劇烈掙扎,後來越來越累越來越難受,動作不自然地緩了下來,嘴裡嗚嗚叫著,雙淚直流,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修長的黑絲美腿已經夾在男人的熊腰上,小巧的腳跟勾著黑塔男人的肥大屁股,隨著男人的拱弄一下下動作著。
老劉大喜,張開嘴抬起頭鬆開箍著女人手腕的雙手,黑毛叢叢的大黑手揉麵團一樣放肆揉著搓著磨著壓著那對碩大肥白的巨Ru,捏成各種奇形怪狀,讓女人喉管裡發出極力掩飾卻仍能辨認的呻吟喘息,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銷魂。看著這張平日裡囂張跋扈的端莊面孔,這張在講臺上教書授業,在辦公室裡訓斥指責的豐滿嘴唇,老劉慾火沸騰,忍不住低頭就是一陣猛啃亂親,儘管女人雙手使勁往外推,但體型力氣上的極大差距註定了這種掙扎只是象徵性的。
親得轟轟烈烈,天雷地火,黑塔大漢的臭舌頭在下面女人嘴裡亂攪亂舔,把女人滿嘴口水勾出來吸得嘖嘖有聲,然後嚥下肚裡,下面褲子裡陽物頂得更賣力更急促了,頂得女人暈暈乎乎,腦海裡一片空白。
良久唇分,幾條淫靡的銀絲水線連在兩人唇上,趁著女人正在發呆失神的當口,撩起黑色套裙,露出裡面黑絲包裹下的內褲,大手一用勁,裂帛般聲音響起,黑色絲襪頓時在襠部被撕開一個大口子,露出了裡面同樣牌子的情趣小內褲,黑手伸進內褲一摸,老劉怪笑,拿起手放在女人面前晃著手指上那幾條粘糊糊的黏液:〃 騷貨,都溼成這樣了,還說不想?你老公多久沒餵你了?他都不願上你,讓你飢渴成這樣了,讓老哥一次性把你喂個飽,嘿嘿嘿嘿……〃〃 混蛋!你胡說!我沒有……〃 越說聲音越低,顯然在事實面前底氣明顯不足,連掙扎都忘了,居然頂嘴辯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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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說說,商胖子多久沒餵你了?不然怎麼飢渴成這樣,內褲都溼得滴水了?〃羞怒交加的女人揚起手又想扇耳光,只是毫無疑問的被一把抓住,接著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溼吻和Ru房上肆無忌憚的揉捏搓麵糰,揉得女人都快成了一灘水,軟得成了一團橡皮泥。
再次唇分時,滅絕師太明顯成了被楊逍強暴的紀曉芙,氣喘吁吁臉頰暈紅,平時端莊得近乎嚴苛的面容此時看去竟是豔光遍臉,含羞帶怯,憤恨的眼神看上去更像是嗔怪,看得老劉食指大動,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下礙事的溼淋淋的小內褲,脫下自己褲子,露出那根黑黝黝青筋遍佈的大黑Rou棒來。
雖然尺寸不及老門衛,但也相當驚人,夠粗夠硬夠燙,像撒哈拉沙漠中豎立的鐵棍,只見過自己丈夫那根肥白油膩不溫不火的老白鳥的雷玄裳看得目瞪口呆,話都忘了說,直直瞪著,倒吸著冷氣,她幾時想過男人之間也有如此之大的差別〃 不要,不要進來,求求你了,我不開除你了,不開除了還不行嗎?嗚嗚嗚混蛋〃總算反應過來,只是在男人變成野獸的時候求饒有什麼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大黑塔低吼一聲,用力分開那雙拼命想合攏的黑絲長腿,下面一使勁,在女人的哭聲中硬塞了進去,直接連根沒柄,很溼很熱很緊,看來很久沒有用過,狹窄得宛如處子一般。滅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表情浮現在面龐上,然後就是一陣亂顫,胸前大白兔晃得耀眼。
老劉爽得一聲低吼,羊腸小道帶來的緊迫感壓迫感簡直無與倫比,完全是和少女一般,真想不到在這般年紀的女人身上也能感受到,短暫的恍惚過後立刻回過神來,無視下面要殺人的眼光大屁股用力上下挺動起來,開始簡直被吸得夾得難以拔出,進出幾次後流出大量淫液潤滑過後總算好弄多了,只是水多了自然活塞運動時發出了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臊得滅絕臉紅如血,簡直手都不知道往哪放眼往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