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來,“小蠻姐,你在這兒呢!這個庭院真雅緻,我這輩子是別指望了!”
“哇,鞦韆哎,我也要坐!”
姚遙坐在我身邊,抬頭望著月亮,“小蠻姐,能在別墅的庭院裡看北京的月亮真是奢侈啊。”
“聽說你最近打算買房?”
姚遙點頭,“是啊,這房價一天天漲得兇狠,像是沒有降下來的時候了,我爸媽的意思是說就算以後不在北京待回老家,買個房子也能增值,總比存銀行好吧。”
“那老倆口這次真要出血了。”
“我存款不多,再加上他們一輩子辛苦省下來的錢,再跟親戚借點,勉強夠付個首付,還得是五環以外的二手房,不到買房的時候,真不知道北京有錢人這麼多,更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小康之家這麼窮,簡直是一窮二白。”
“全國有點錢的都想來首都佔個坑,更別提那些炒房客了,看你想要怎樣的生活了,是在大都市享受喧囂和繁華然後苦哈哈的拼一家之力只為供一套房,還是回老家住大房子過吃喝不愁的日子卻覺得沒勁,其實世面見與不見都無關緊要,緊要的是你到底甘心不甘心。”
“那麼多人都能在北京安下家,我憑什麼不能,我還年輕,有的是拼勁和理想呢。”
“你這種心態就適合這座城市,說實話再過幾年,指不定你就是另外一種想法。”
“我覺得人生就要有目標,供房也是目標啊,關鍵是有人想供還沒得供,做房奴也是有門檻的。”
姚遙望向前方,收住了房子這個話題,指著不遠處雙手插兜溜達的喬燃,“喬總監最近好像心事重重的,你沒發現嗎?”
我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穿著薄毛衣的喬燃在清冷的月色下漫步,孤單的樣子甚是落寞,“這你都能發現?”
“於悅最近可美了,她省事多了,說他沒那麼難伺候了,老是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沙發上愣神,午餐要求水準都降低了,有時候還不吃呢!”
我傻眼了,“不是吧,他受什麼刺激了?”
我立刻想到自己缺心眼的提蛔蟲的事,這件事對他有這麼嚴重的影響嗎?
姚遙捂住嘴巴仰頭直笑,“我看他是害了什麼相思病,跟我第一次暗戀時的症狀還挺像。”
我沉穩而淡定的發表了我的看法,就一個字,“靠!”
姚遙大驚,“小蠻姐你很不爽嗎?”
“我在用靠字表現我的驚訝。”
我不想跟姚遙討論他,潛意識裡就覺得一談渾身難受的慌,趕緊轉移話題,“相親有何新進展?”
姚遙淺笑嫣然,“遇到一個還不錯的,我們正在發展中。”
“我說你最近又是減肥又是買新衣服的,女為悅己者容嘛。”
“我覺得之前對相親的看法太偏激了,覺得相親就是各種條件碰頭就OK,一點激情都沒有。現在發現,相親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即使遇到很多不靠譜的,但是總會有靠譜的走到跟前來,慢慢相處真的會有感覺,激情什麼的年輕的時候不去經歷,到了相親去指望有,就太不現實了,細水長流安穩踏實才最重要。說一個好笑的,我姑媽還給我在老家找了個貼地板的,非得讓我回去見面,說人家一年努力幹下來能有十幾萬不比大城市的白領差,我不是瞧不起勞動人民,關鍵是我跟他要有共同語言啊,他聊地板,我聊時尚資訊,人家指不定要覺得我裝小資一腳把我踹了呢,小蠻姐,你呢,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動向?”
“我?有啊,我即將一個人生活一段時間,我姐妹兒要回老家談婚禮的事,我一個人住大房子,一個字,爽!”
姚遙無語的看著我,“元元跟馮小虎都快成了,你這兒還沒戲呢。”
“我發現我跟你平易近人慣了,小丫頭敢管起領導的私生活來了!”
姚遙嘿嘿直笑,拉起我的胳膊,“走,領導,一起去看看元元和小虎的二人對唱吧!”
那晚萬元元還真和馮小虎對唱了,唱的是《屋頂》,這首歌其實特別難唱,我親眼所見馮小虎猙獰的表情,也許他本想表演裝酷和深情來著,但是適得其反,萬元元倒是唱的輕鬆,大家吹口哨扔爆米花算是預設了這一對。馮小虎自從改造形象和找準追妹要領後就一直處於巔峰狀態,萬元元被他冷落了一段日子後,頓覺乏味和失落,我這個玩陰險招的壞人親自出馬做萬元元思想工作,問她是不是對馮小虎有感覺了,萬元元一開始還嘴硬不承認,但是架不住我這個壞蛋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問,次數多了即使她沒感覺也被我洗腦了,她確實是因為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