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來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記住主子的吩咐,乖乖的去主子看好他們,有什麼事情隨時報告,你若敢背叛主子,就算是老大也救不了你,我會把你剝皮,喂狼。”
蓮兒驚恐地看著她,連忙點頭。
那神秘的女人蹲下身來,手指又在他身上點了點。
“我……疼……”
蓮兒終於發出了聲音,扶著身後的樹幹,坐起,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臉驚恐的看著她。
“請使者放心,蓮兒絕對不會背叛主子,為主子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最好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那神秘的女人冷冷的,看著她說道。
“蓮兒不會忘。”
“有什麼事情再聯絡我們吧!沒事,少發訊息。”
那個神秘的女人嫌棄的從腰間拿出一塊潔白如雪的手絹,擦了擦雙手,直接將它,丟在她的臉上。
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蓮兒將手絹捏在手上,充滿恨意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那漸漸消失在牆角的背影,一口含血的口水吐在一邊。
她扶著自己身後這顆蒼老的大樹,緩慢的站起身來,看著手上的白色手絹和白色瓶子,眼中冒著濃烈的怒火,將它扔在牆角,看也不看一眼。
小步小步得走進那殘破不堪的屋子。
鍾離嫣看了一眼那關上的門,又看了一眼那個女人消失了牆角,目光閃爍。
身形一閃,跟著那個女人消失在牆角處,幽藍的天空中留下淡淡的痕跡,轉瞬間消失不見。
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幾片新生出來的葉子緩緩落下。
閒王府外幽深的小巷內,那個神秘的女人停在這裡,懶散的靠在牆上,望著點點光芒的入口。
鍾離嫣像是一隻小貓兒靈活的在屋簷間跳來跳去,看見了那個神秘的女人躥進漆黑的小巷子,腳步放得更加輕柔。
在距離那個神秘的女人三尺的地方,將自己隱藏在高大的屋簷內,像一隻小壁虎一樣倒掛在屋頂上,明亮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那個懶散的女人。
她今天一定要看個究竟,到底是誰居然敢在她的眼皮底下玩花樣?
半響之後,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男人躥進小巷子。
他那黝黑的衣服融入了黑暗,寒冷的氣息似乎和巷子裡面的氣息非常的融合,似乎他天生就應該呆在這裡。
那神秘的掀開頭上的斗笠,露出一張豔麗的臉,嘴角上揚,綻放出一抹妖豔的笑容,她搖擺著水蛇腰,緩緩向那個男人靠近,像是從青樓裡面走出來的妓子,在樓門口拉客人。
鍾離嫣挑眉,居然是她?
那個這著醜陋包子的奶牛――錦兒!
真是冤家路窄啊!居然讓她們在這裡又相逢了。
想不到她中了林兮羽的毒,居然還活下來,看樣子過的很好。這時候該讓小羽升級升級那種毒藥了。
鍾離嫣凌厲的目光放在錦兒對面那黑衣男人的身上,仔細地打量著他。
可是,巷子裡面的視線太暗了,男人背光而站,看不見他的臉,只能看見他那挺拔的身軀,腰間掛著的一把長劍。
剛打算,將位置移動得一點,卻不想……
那黑衣男人突然之間眉頭一皺,冷冷地看著那個周圍高高的屋簷。
凌厲的寒光閃爍,冰冷的神情,讓他顯得很是可怕,真的像是,不,就是從死人堆爬出來的。
他的身上有著根本就無法隱藏住的血腥味。
這種濃烈的氣味,鍾離嫣很是清楚,那是拿鮮血澆灌出來的。
看來他的手上有著無數條鮮活的生命。
鍾離嫣望見他看過來的目光,心中暗道不好。
雙手緊緊握緊屋樑,柔軟的身體一縮,整個人緊緊的貼在屋頂內部,將自己徹底隱藏在屋頂的陰影之中,收斂自己的氣息。
那黑衣男人目光緊緊鎖著小巷周圍房子的屋頂。
身形一閃,飛昇起來,踩在小巷邊的牆頂,凌厲地目光打量著周圍。
“怎麼了?”錦兒看見他這一行為,秀麗的眉頭一皺,冷冷地說道。
可黑衣男人並沒有理會她,他飛身而躍,跳到另一邊的屋頂上,仔細的打量著屋頂。
“沒有人吧。”錦兒雙手抱懷,嘴角微微上揚,綻放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開玩笑似的諷刺道。
黑衣男人他的眉頭更加緊蹙,在幾個屋頂之間飛過來飛過去。
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