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唇角的笑意變成了苦笑,長臂一伸,摟過了身前的她,那裡衣手感輕薄似不存在般,直接便能感受到她腰上的溫度。
心嘆了聲,這女人,就怎麼不服管教?看出他有一點想要管的意思,這爪子立刻就露了出來?
“那,為夫這樣說可好?最後再陪為夫三日,就三日。三日後我便沒那麼多空閒時間陪你了,到時怕是該朝九晚五,見都見不著我的面了。這三日就當陪陪我,好麼?”泰子煒淺笑擁著她的腰,口吻換成了商議。
鍾離嫣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好,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本太子妃,應了就是。”
“哦?那我可真是感激涕零,激動萬分哪。既然這如此‘大’的事兒都應了,不如連這件也一道吧……”說著,他那擁著她腰的手忽然一緊,湊近她的耳邊兒,低啞的聲音吐著熱氣說著,“昨個我忍了一夜,怕你剛獻完血身子虛,現在看你精神頭恢復挺好的,那不如……”
她聽著,輕眨了眨眼,來回看了看,倏爾一扶額頭,“呀,怎麼感覺有些頭暈,好暈!”
感覺腰被他掐了一把,那溫柔聲音又轉換成了威脅沉音,“女人,少在那裡給我裝,你的脈搏比昨個明顯好了許多,想騙我?沒門。”
雖然他不是太醫,不是大夫,但這最簡單的醫理,還是知曉的。
說話間,直接將她抱了起扛在了肩上,朝著不遠處的床榻走去,將她放在柔軟的床鋪之上,隨之壓上了她的身。
“放心,我輕點,絕對不會讓你累到的……”
這話,還來不及鍾離嫣回應,身上那件她還算喜歡的單薄裡衣,頓時刺啦一聲,被他毫不留情的撕開!
床幔被緩緩放下,裡頭時不時的傳來她的抗議之聲。
“衣服有繩子你就不會用解的嗎?這衣服我才穿了一次!”
“我知道,用解的太麻煩,還是撕的快。”
“誰說的?那,是不是以後每次這樣,我的衣服都要被你撕了?!”
“這個說不準,看心情。誰讓……要你,我一刻也等不及?”
芙蓉帳幔裡頭,繼而沒了聲音,似這某人不再耐煩回到她的問題,直接奪去了她的話語權……
這三日,鍾離嫣發現自己身上都快發黴了,因為幾乎沒有正經兒穿好過一次衣服出去曬過一次太陽,每次都是剛剛穿上準備出去轉轉,他便纏了上來,不問三七二十一的便又哄她上了床。
糜爛的三日,卻也是甜蜜的三日,他雖然在這方面有些霸道強勢,予取予求,從不壓制他的欲,卻又溫柔似水,把她耳根兒總是哄得暖暖的。
直至,這最後一夜,她不經意的說了句,而讓原本熱情的他頓時冷了下來。
“你這麼賣力?是不是……想我早日給你生個孩子?”鍾離嫣臉頰微紅,嘴邊兒的話,不知怎麼就說了出口,以前還見他時不時調侃說要她生個孩子,但這些日子,倒是不見他開口了。
泰子煒的動作一頓,那情慾勃勃的眸子,一下子變得幽靜如水,隨手拉過被子蓋住了她的身,“能不能不要把我對你的愛,說的那麼猥瑣?難道愛你,就是想要孩子?不能單純的想愛嗎?”
她聞言,微咬了咬唇,反身主動覆上了他的身,雙眸望著他,“你,難道,不怕……”
忽的,他捂住了她的口,按住她的腰貼緊了他的身,擋住了接下來的話。
鍾離嫣心中輕嘆了聲,難道,你就不怕,我真的生不出來?
那個時候,你會不會同你父親般,廢后,趕我出去,而再對另外一個女人這般寵愛,扶她上後位,與她,生兒育女……?
不然,為何總感覺每次歡愛,都似是最後一次般?
問不出口,也不能問,怕把徹底惹怒了他,不過很快便把這靈光一閃的痛意揮散,倒戈在了他溫柔熱情的懷抱之中……
這三日後,泰子煒果真如他所言,恢復了往日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行蹤,這日一早,便見不到他了。
不過依舊讓人在她起床後,送來了他特地吩咐做的膳食,並且讓宮女看著必須吃完才能出去。
這幾日她生物鐘紊亂,這時候起來已經是快到晌午之時,吃過膳,便已經是正午,她稍作休整,換上了身兒衣服,這才出了門。
直接去了西副營。
而當她好不容易趕到之時,卻跑遍了整個西副營,都未見到鐵鳳騎的影子,隨便找人一問,才知……竟然出事了?
可憐她這三日閉門不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