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多冷!
“泰子煒!現在光天化日的,你不覺得,有些,有些……不合時宜嗎?”她語氣先是喊得很足,隨即越變越弱,最後帶著絲戰慄,瞪向了他。
“新婚燕爾,不就該如膠似漆,你儂我儂?有什麼不合時宜的。”他低喃了聲,錦被一掀鑽了進去。
情火正濃之時。
“主子,右相大人求見。”青厲擋在了有些心急如焚要闖進來的司空詞面前,對著寢殿高聲稟報著。
“……”
誰知等了許久,卻還是不見裡頭傳來聲音。
司空詞急了,往日邪魅不羈的臉上覆上了層焦急,朝著裡頭望了眼,朝青厲說著:“青厲,快讓你家主子出來,家裡剛剛來訊息!月疏她居然去了皇安寺,不行,快讓殿下跟著我一道去勸勸,我妹妹怎麼能出家當尼姑呢?”
而寢殿中,床上露出了一隻裸著的藕臂,抵住了那身前明明已經聽到,卻依舊不願起身的男子,“你不去看看?月疏等了你這麼久,如今去卻娶了別人,她怕是傷透心了,你該去看看的。”
泰子煒慾求不滿的望著她,捏住那阻擋他的小手,咬了咬那如筍般的指尖,迷離的深眸浮起絲清明之意,輕吐出一句。
“別的女人,不在我關心的範圍之內。”
他活至今日,雖然從未在意過,只隱約記得有過不少女人,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百般出花樣,有的甚至以生命相威脅。但,他從未回應。漸而漸之,這種情況便愈來愈少。
鍾離嫣聞言秀眉一揚,看來那‘涼薄泰王’之稱還真是人如其名。
指尖從他薄唇中拔出,順道在他胸前蹭了蹭,說著,“那我去!怎麼著我也算跟月疏相識一場,朋友算不上,也算相識一場,如今既然知道了,總不能眼瞧著不管!”
說罷,她便欲推開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