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宮再說。”
泰子煒沒有在追問,只是覺得他很可能在鍾離嫣的嘴中聽到一個很驚人的訊息。
從皇宮出來之後,兩人也沒有做停留,直接回了鍾離府。
為了不打擾白落芸休息,鍾離嫣直接帶著他去了東廂房。
“既然夫人已經沒事了,你什麼時候搬到這裡來住?”看著裡打掃的很乾淨,泰子煒忍不住問道,以後他肯定經常來老是被白落芸發現也不好吧。
不知道他怎麼說起這個,鍾離嫣還是說道:“母親還需要照顧,等她好些早說把。”
錦絮還沒有休息,鍾離嫣讓她上了一壺熱水,就讓她休息去了。
拿出從薛嬤嬤那裡拿的茶葉,衝了一壺茶,給自己和泰子煒各倒了一杯,鍾離嫣這才說道:“我想聽聽四皇子你有什麼想法?”
“什麼,什麼想法?”泰子煒裝傻,低頭喝了一口茶,“倒真是好茶。”
鍾離嫣不想讓他岔開話題,直接說道:“四皇子又何必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你父皇明面上無比的寵信你,心中卻最偏向太子,竟還讓你暗中輔佐,你的心裡當真甘心嗎?”
即使還不能徹底的相信他,但是鍾離嫣心中卻明白他自己沒有惡意。而她始終記的那夜冰冷的宮牆內,他為自己流淚的模樣,這一份心意更是讓她不能懷疑的。
聽她這麼問,泰子煒饒有興趣的看著她,“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知道他這是明知故問,但是鍾離嫣也不介意,冷聲說道:“若是甘心,自然是給他人作嫁衣裳,等太子登基,你要麼就是一個閒散的王爺,要麼就是登基後殺雞儆猴的雞。而如果不甘心,自然就把那個昏庸的太子拉下馬,自己取而代之,讓你那偏心的父皇好好看看到底誰有坐上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