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皇嫂,皇兄呢?”顓孫秋殤目光環視整個房間,並沒有看到那個經常跟在皇嫂身邊的男人,好奇地問道。
“在書房。”鍾離嫣冷冷的說道。
秀麗的眉頭一皺,目光有一絲呆滯。
“我去找他。”顓孫秋殤起身。
往後看了一眼思緒已經飛走的鐘離嫣,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燦爛,“離嫣你幫母后去問問,你父皇他還需要多久?冉兒就交給母后了。”
真是恩愛的小夫妻呀!
“是!”鍾離嫣也起身,帶著顓孫秋殤一起走出房間。
泰子煒胤的書房。
“這件事情有什麼線索。”
坐在中央書桌前的賢元皇帝,眉頭一皺,看著不管面對任何情況,嘴角一直掛著一抹笑容的泰子煒胤,說道。
“沒有!”泰子煒胤挑眉,攤了攤手,說道。
“沒有?”賢元皇帝臉色一黑,瞪了他一眼,“你是幹什麼吃的,被人刺殺,連一點線索也找不到嗎?”
“父皇,兒臣又不是刑域衙門的,更不是京兆尹府的,更不是巡防營的,怎麼查!”
泰子煒胤身體靠在後面的椅靠上,冷冷地回答道。
“你到有藉口。”賢元皇帝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放在水理宗的身上,“理宗,你又怎麼會在這裡?”
水理宗自然不能像泰子煒胤一樣,連忙站起身來,雙手抱拳,彎腰恭敬的對他說道:“微臣今天一早,收到了一封密信,臣掛念不已,為得號令,便私自進城。”
“理宗,讓你留下,只是為了訓練巡防營計程車兵,並不是禁錮你,你有權利行走與城裡城外。起來吧!”
賢元皇帝看了一眼水理宗,嘆了一口氣,解釋道。
“謝主隆恩。”水理宗站起身來坐回去。
他要的就是賢元皇帝這麼一句話,以後的行動便自由了。
“父皇,你也該不會是收到了密信吧!”泰子煒胤好奇的看著他問道。
這件事情有些意思了。
不過,把理宗和父皇母后他們集中到他這小小的閒王府,到底有何意義?有策劃了怎樣的陰謀呢?
“嗯!”賢元皇帝眉頭一皺,從懷中拿出一張紙條放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