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手是吧?”鍾離嫣開始笑眯眯地讓泰子煒上鉤了。
泰子煒繼續點頭,還沒意識到自己正在一步步走進鍾離嫣的小圈套裡。
“你想啊,咱們兩個都被他坑慘了,如果咱們坑回來,他也沒什麼好抱怨的是不是?”鍾離嫣繼續甩鉤讓他咬。
泰子煒還沒明白她的重點,不過她說的話都還挺有道理,所以一直到現在他都在點頭。鍾離嫣繼續發揚光大她的微笑戰術:“所以,他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呢,只能怨自己保護不周到,就像咱們兩個一樣,對不對?”
“意外……”泰子煒一肚子的問號,“他能有什麼意外?”
鍾離嫣無辜地看著他,白裡透紅的小臉透著一股子天真無邪:“我如果被綁得好好得去見他,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場,我卻逃走了,你說是誰的責任呀?”
泰子煒哭笑不得:“現在這種情況你還想著逃跑?只要一動,馬上就有人來抓你!你就別想那麼多了,他不是那麼容易被陷害——”
他說到一半,突然明白了鍾離嫣的用意,嗯嗯啊啊地接不下去。鍾離嫣昂起頭看著他:“你就別裝啦,你知道你已經想明白了!”
“我真不希望自己想明白……”泰子煒無奈地瞪回去,卻不得不承認鍾離嫣出的是個好主意,但是太冒險了些,“嫣兒,他的身手你是知道的。雖然說詩詞歌賦不能用來吃飯,但那文武狀元也不是浪得虛名,不然若水也不會被傷得那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