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嫣驚訝的看向以薰,她原本只是抱著僥倖的心態的,想不到,居然真的,“謝謝你,以薰,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找到真相的。”
我也希望你們能找到真相,這樣,皇姐在天之靈也能安心了,她那麼喜愛安靜的一個人,肯定不希望因為她引發一場戰爭吧。
次日天微微亮,以薰就進宮了,除了參加早朝,他還要去找皇兄商量他答應鐘離嫣的事情,他不曾食言,也不願食言。
早朝過後,以薰在殿內等著下朝後換衣的兄長,不久,一身明黃色的衣服就出現在以薰的視野內。
“皇兄,”以薰看著眼前的兄長,皇姐死去的這些時日,皇兄已經憔悴多了,其實他知道,皇兄一直在自責,怪自己沒有第一時間發現皇姐的離開,沒有第一時間解救她。
以衾看著眼前的弟弟,至從皇姐去後,他已經很久沒有來找過自己了,“薰,有什麼事情嗎?”
以薰帶著懇求的姿態在以衾面前站定,“皇兄,我希望你能多給乾龍時間,讓他們查明皇姐的死亡的真相。”
聽完以薰的話,以衾噌地站了起來,“乾龍的人找到你了?他們怎麼跟你說的,你就那麼單純的相信了他們?”
憤怒的吼聲沒有將以薰震退,以薰揮手示意餘下的人都出去,“皇兄,你知道昨晚臣弟險些追隨皇姐而去,而就臣弟的就是乾龍的人。”
“什麼?”以衾慌亂的走向以薰,掃視著他,“你有沒有事情?是何人這麼膽大?”
以薰擺手示意自己並無事情,只是淡淡說道:“來人狡猾得很,我讓他們去查了,但是都查不出來,而我在那兩人的保護下倒是沒事,他們卻是一個重傷還在昏迷。”
“這”以衾想了想,“皇弟,你說這會不會是一個局呢?讓我們相信乾龍並不是加害皇姐的兇手。”
聽到皇兄懷疑鍾離嫣的話,以薰猛地說道:“不,她不會的。”
“她?皇弟,莫非乾龍連美人計都用上了?”不屑的話從以衾口裡說出,他生性本就多疑,何況是在這個時候呢。
接過以衾遞過來的紙張,上面的字不多,只有寥寥數語,“殺人者,秦殤王儲,乾龍者,必滅之。”
“這是”以薰疑惑的看著紙上的話,寥寥數語,但是卻牽連了兩個國家。
以衾拿過紙張,“就是在昨晚,我在養心殿批閱奏摺之時,有人將這信函用飛鏢擲於柱子之上的。”
“殺人者,秦殤王儲,難道說的是殺皇姐的是秦殤的凌勳,但是後面這句是什麼意思?凌勳和乾龍的上官泰子煒關係非比一般,世人皆知,這又是何意?”捉摸不透的一張信函,到底想說明什麼呢?
以衾臉上也是一派疑惑神情,同以薰一樣,他也在奇怪這張紙上所寫的意思,“如果是真的話,那麼他們又有什麼動機呢?嫁禍乾龍?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呢?”
“還有這個擲飛鏢的人,到底是什麼人?”一個一個問題接踵而來,以薰感覺都要炸掉了般。
將信函燒掉,看著化為灰燼的紙張,以衾說道:“所以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在一切沒弄明白之前,我是不會開戰的,我不會讓我的子民做不必要的犧牲。”
以薰看著眼前的兄長,當初就是因為崇拜著兄長,所以他一直沒有聽從他人的挑唆,做什麼帝王,他一直就相信皇兄才是做大事的人,而自己不是那塊料。
回到府裡,已經過了早飯的時間,隨手問著身側的人,“墨顏醒了嗎?”
管家急忙趕到以薰身側,“回王爺,墨顏少爺已經醒了,現在正和鍾離嫣xiaojie在廂房用早點呢。”
以薰聽罷,點點頭,表示知道,向廂房走去,一路上花花草草還是那樣,但是在以薰比以往美麗了不止一倍。
“哥,這次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不那麼莽撞的話,你就不會受傷了。”鍾離嫣看著床上的墨顏,愧疚的說道。
墨顏不贊同的搖頭,“你是為了乾龍整個帝國的人民,我知道你的打算,所以我會無條件的幫助你的,若兒,你不要自責。”
“可是”鍾離嫣低下了頭,“可是你還是受傷了,只要再晚一點,你就不能和我一起說話,吃飯了。”
“對了,”墨顏突然想到了什麼,他記得在那時候,本來已經以為必死無疑了,但是進來了一個人,然後和那個黑衣人說了什麼,“那個時候,那個人進來在黑衣人耳邊好像說,誰交代他們不能傷害我們,而且這次行動取消,他們才離去的。”
不能傷害我們,行動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