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顏將鍾離嫣從床邊拉開,對著老者施了一輯,“晚輩是來向前輩請求一物的。”
看到墨顏,老者放鬆了態度,躺在床上作休息狀,直到鍾離嫣以為他睡著了,才施施然開口:“上回不是已經給你看過了嗎?怎麼,這回還要看?”
對著這個散發氣勢的老者,鍾離嫣倒是覺得這才符合了他剛才的說辭,只有這樣的父親才能為她女兒做出什麼,而他女兒估計就是皇宮裡皇帝的女人了。
感覺到一物飛射而出,伸手將它劫下,鍾離嫣看著手中類似畫卷的東西,猜想到是何物了,便直接收了起來。
在鍾離嫣出手劫物之時,老者的眼睛突地睜了開來,死死的瞪著鍾離嫣的手,看著她一連串的動作,最後回流之時,那最後一絲氣息溢位,便無動靜。
張了張嘴,似要說什麼,最後還是閉眼做休息狀。
而墨顏則是帶著鍾離嫣離開了小院,只是在離開時聽到了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聲,還有那一句乘風飄來的話語,“以後不準再來小院。”
兩人出了小院就漫無目的的開始行走,打算再找些有用的線索,再兩人不注意間,一個孩子模樣的人撞向了鍾離嫣。
在鍾離嫣倒地的一瞬間手伸進了鍾離嫣的衣袖,抓到了那個畫卷,在即將偷走之際,感到了手上一陣刺痛,大叫一聲收回了手。
隨後握著受傷的手狼狽的跑走了,而鍾離嫣和墨顏還處在狀況外,根本不知道差一點就前功盡棄了。
起身的鐘離嫣摸了摸衣袖內的畫卷,並沒有掉落,緊接著一絲冰涼的感覺襲上了鍾離嫣的手,看著手腕上的小青青,鍾離嫣以後的摸了摸它嘴角的血跡。
像被抓髒似的,小青青迅速的將嘴角的血跡舔盡,如無其事的又回到鍾離嫣的衣袖裡守著畫卷,主要是畫卷上的那個蛇紋雕飾讓它很喜歡。
疑惑的看向身側墨顏:“哥哥,剛才那個小孩子走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嗎?剛才只顧著鍾離嫣了,倒是沒怎麼觀察那個小孩子,但是“好像他走的時候是左手抓著右手手腕的,而他的右手先前應該是沒什麼事的。”
鍾離嫣瞭然了,難怪剛才小青青的嘴上有血呢,看來要阻撓他們的人真多啊,“剛才那個小孩子應該是來偷畫的,只是被小青青咬了,所以沒有偷走畫。”
墨顏點點頭,看來那些人並不知道其實自己已經看過那幅畫了,這回儘管把畫偷走了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鍾離嫣突然頓住了腳步,“如果那些人知道了畫像的存在,那麼翁老?”
墨顏搖搖頭:“如果那些人要殺翁老的話,早就動手了,既然他一直活著,或許他有那群人忌憚的東西,也許是權勢也許是我們都不知道的東西。”
鍾離嫣想想也對,那些人也只是想阻撓自己罷了,便抬步往客棧走去,大街小巷,一副繁榮景象。
尋柳鎮雖說只是一個小鎮但是繁榮堪比一個小城,大小也和一個城無異,叫它小鎮也許委屈它了呢。
在晴兒的房間坐下,看著明顯狼狽的多的三人,鍾離嫣給他們各倒了杯水,“你們怎麼了?怎麼這麼狼狽啊?”
晴兒應該算是三人裡最好的了,只是髮型有點凌亂,衣服上染了些灰罷了,聽到鍾離嫣的話,無語到:“別提了,也不知道那些人哪來的那麼多奇奇怪怪的藥,幸好他們只是在戲耍我們,如果他們要殺我們也只是動動的手指的事情。”
鍾離嫣心裡一動,不會“你們慢慢講,看看是怎麼回事。”
還是由晴兒發言,主要是另外兩人已經沒有了發言的能力了,他們被下了藥,“其實是這樣的
本來我和焰一組去查下最近城裡有沒有什麼事情,除了公主的死以外。而泰子煒呢就是去打聽有關那個男人的事情,我們分開進行的。
我們瞭解到最近城外郊區那帶總出點什麼事,所以我們就打算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但是就在那裡我們看到了泰子煒跟一群人圍打的景象。
我們肯定是上前幫忙了,本來我們還是沒問題的,那些人也節節敗退,但是事情就在一個黑衣人拿了一些藥瓶後有了轉機。
領頭的黑衣人也不知道那些藥怎麼用的,看了看就隨便拿了一瓶朝我們撒了過來,而這時候我們就感到了身體異常的沉重,好像身體很累很累的感覺。
動作也變得遲緩了很多,然後那些人就繼續和我們打,我們就節節敗退了。當我們感到藥效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半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