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的對此事生出一種恐懼感。
剛才還是以平等的稱呼‘你’,這一會兒就改成‘您’了,可見他心中對於此事的恐懼。
“晚了!”王紹傑不屑的哼了一聲,高傲的抬起頭。
張揚麗母女兩對視一眼,眼神中皆是多出了一種恐懼感,張母不由的走到羅文池的身邊,勸導道:“小夥子,你還是趕緊走吧,要不然一會兒人來了……,萬一你要是為了我們出了什麼事情,我們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羅文池笑了笑,給了她們一個放心的神色,淡淡道:“沒事,有我呢。這裡的事情你們就放心吧,我不是說過,今天這裡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就好了。”
“哼,小子,猖狂,現在先讓你猖狂個夠,一會兒人來了我看你還怎麼猖狂。”王紹傑很不屑的掃視了羅文池一樣,哼哼道。
要是換在以前,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羅文池會選擇先教訓對手一頓再說,反正他現在是勢單力薄,不打白不打,打了還賺一頓,不過,現在的他有著召喚秘典,對於那些人,自然是不放在眼裡。
不一會兒,幾個吊兒郎當的黃毛,手裡拎著一把鐵棍,走了過來,這一刻,張揚麗目女三人的心頓時提了起來,而羅文池臉上的表情有顯得有些怪異,略帶扭曲的臉龐,像是在笑,又像是在發愁,只是嘴角卻是不由揚起一絲淺淺的弧度。
幾人沒有理會身邊的人,帶頭那個而是衝著王紹傑獻笑道:“王少爺,是哪個不開眼的混蛋,竟然敢在我的地盤對你不敬了?我這就將那小子給剁了。”說著將菸頭狠狠甩在地上,怒氣熊熊拉起上衣,從腰中拔出一把彈簧刀。
只是他這幅表情在配上臉上綁著的紗布,卻是令人感覺頗為好笑。
周圍人見此,紛紛逃離了現場,這裡是東海最貧窮的一個地方,就連房子,都是用布篷蓋得,住在這裡的幾乎每個人都是窮人,平時也很少有警察來這裡巡邏,所以那幾個小混混是有恃無恐,才剛大肆的拿出彈簧刀!
也正因為如此,這裡的治安一直很差,住在這裡的人不是不報警,可是就算報警了也沒用,人家警察一來,小混混早就跑沒影了,而警察一走,小混混立馬就來,而且還對報警的人變本加厲的報復。
而且,還聽說警察似乎和混混的頭頭有點交情,這使得這裡的貧苦人民更不敢招惹他們了。可以說,這裡的人平時都被這些小混混給欺負慣了。所以一見小混混來了,還拿出了彈簧刀,一個個嚇得不輕,唯恐摻和上這場無謂的戰鬥。
“王少爺啊,我可是無辜的,是這小子,就是這小子那五十萬誘惑我,然後又強逼我和那臭娘們離婚的,我對你可是一心一意啊,你看,能不能看在楊麗的面子上,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張德兵急忙求道。
“哼。”王紹傑冷哼一聲,鳥都沒鳥他一眼,而是牛逼哄哄的指了指羅文池,淡淡道:“就這傢伙,把他的下本身半個半殘就好了,沒點本錢,也不瞧瞧在誰面前裝逼。”
幾個混混轉過頭,一邊用鐵棍瞧著自己的手掌,一邊向羅文池走去,眼睛還在打量了羅文池,似乎在找地方下手。而那個混混的頭子在看到羅文池那一臉懶散的表情,範興不由自主的縮了縮頭,原本激昂的心頓時如潑了一盆涼水,歇菜了。
“怎麼,想動手了吧?”羅文池伸了伸懶腰,完全沒有絲毫害怕的模樣,倒是他身後的張揚麗母女兩人暗暗為他捏了一把冷汗。看這小子有恃無恐的模樣,不是有所依仗,就是害怕到情緒失控了。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情?”羅文池‘那一腳的風情’直到現在範興還記得清清楚楚,那爽宛如死神般的面孔,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人畜無害,還帶一點英俊,但一想到當即的情景,範興就忍不住不寒而慄,當即急忙制止那些自己的小弟。
開玩笑,上次光醫療費就花了他幾千塊錢,對於原本就沒有什麼錢的他們,卻是算是一筆不菲的數目。更可惡的是,那個劉紹東不出錢給他們治療,好歹這也算是工傷吧!?
更何況,光上次那一腳就夠他受得了,他可不想在無辜的受上一腳了,雖然以王紹傑的背景,在東海這個城市,確實有著不弱的地位,但如果非要對付自己,那也得掂量掂量,至少自己起碼有一條活路不是,而對上羅文池,他還沒有到那種活得不耐煩,有送死的傾向……
“啊哈,王少爺,對不起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咱們改天見,改天見!”範興打了個哈哈,帶著自己的小弟忙不迭的離開,生怕羅文池會叫住自己。那些小弟們雖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