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對!夫人!咱一向信奉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趕緊眨巴一雙天真大眼對上有些愁容的茉莉孃親,說:“您一點兒也不老!果子叫您夫人成嗎?”
哇塞!別說,這阿諛奉承的話果然誰都愛聽,茉莉孃親一聽咱說她不老,隨即一咧嘴笑上了,這一笑還真讓咱大吃一驚,恨不得直接抽自己個大嘴巴子!那眼角的魚尾紋跟千層餅似的,嘩啦啦的往下直掉渣!真想不到人家兒子生的這麼如影如仙,自己卻不爭氣的磕磣老臉,估計是行魚水之歡時搞浪漫月下花前,瞪大雙眼那是集中優點,才能生出這樣的兒子,嗯!真給祖上爭臉!
老婦人一擺千層餅,朝我笑了笑,說:“你就是柯姑娘?”
我趕緊點頭:“是……回夫人,是的!”
禮貌啊禮貌!還好咱記著規矩了,可這話一出,茉莉卻在耳邊道:“不必見外,我已告訴孃親你性子直爽,有時不懂規矩常犯些迷糊,做你自己便是了,何況……這是你未來婆婆。”
哇靠!你早說啊,這讓咱的腰閃的!嘿嘿,既然做自己茉莉孃親都能接受,那咱就放開了行事!咱巴結這活兒還是得表現表現,於是乎,我忙一轉身跑去未來婆子身邊,一把就將老女人的脖頸給抱上了:“婆婆!您真好!果子現在沒有娘,也沒個人讓咱孝敬!現在有您就好了!以後果子一定好好跟著您!有事兒您說話,咱一定照辦!”
哈!這套還挺好使,人家茉莉孃親還真是抬起那從不沾羊水……陽春水的十根手指頭握上咱的小手,輕輕拍了拍,耳邊也傳來爽朗的兩聲笑聲,可還沒說話,一旁的黑玫瑰卻插了一句:“未過門,就喚婆婆,不害臊!”
我一小手搭上玫瑰肩膀:“你小子瞧清楚了!你對面兒那是我相公,你旁邊兒這是咱老祖宗!你,現在得喊我三嫂!懂?”
黑玫瑰斜眼瞧了瞧肩上小手,卻說:“三嫂,您這樣靠著,不大好吧?”
丫的!我沒揍你就是好的了!可雖是這麼想,但今天不行啊!咋說這茉莉孃親也是黑玫瑰的……黑玫瑰的奶奶?!
頭有點兒暈……
茉莉緩緩起身,拉過咱的小手:“不許胡鬧!”接著便跟抓小狗兒似的拎著咱的後領子,拽過凳子上,老實坐著!可一飄眼神兒,發現事態不大對勁,茉莉孃親的小眼睛是也閉上了,眉頭也皺了,擦的大紅色嘴巴子也撅起來了,重疊的手也抓著衣角了,喲!貌似生氣了……
我一扛茉莉肩膀:“你娘咋了?”
茉莉給我使了個閉嘴之眼神,我忙一吧嗒嘴再不敢出聲,豈料黑玫瑰竟然鬼使神差的彎了嘴角,露出一個純陰險的笑容來,道:“未來三嫂,既然您已決定過三叔的門,那……你我的約定,也就算了吧……”
等等,這啥意思?
這一瞅老婆子的臉,黑呀!真黑呀!都趕上爬過二萬五千里長徵的鞋拔子了!我趕緊一瞪眼對上黑玫瑰:“你瞎說啥呢?我跟你有啥約定啊?靜胡說八道了!小心掛了生出長舌頭來!胡扯!”
可黑玫瑰卻把嘴角挑的高高,上臂放上桌,長指託上下巴,歪著俊顏懶散著說:“蠢蛋,你我約好,若是能長相守,就把爹爹傳給我的匕首帶在身上,不知此時……你可帶著我送的信物?”
我的老媽哇!你在二十一世紀又請道士玩兒我了吧?!開什麼玩笑!
一個躍身蹦出三尺高!我趕緊拍著桌子道:“你給我匕首是作為抵押!不讓我說出看見你……你那個!誰傢俬定終身送匕首啊?沒事兒殉情玩兒?去你丫的!還你就是了!”我立馬掏出臨來之前順手帶著的匕首,一把扔上桌子:“拿去!咱倆啥關係都沒!你少來攪局!”
額……為啥黑玫瑰笑的那麼……囂張?!旁邊一臉褶子的老女人睜大了雙眼,瞅瞅匕首,又瞅瞅我,一臉的不可思議。茉莉的迷人微笑也不見了,輕皺眉頭瞧著我掏出的東西,竟一把抓上我的手腕:“女人,你……”
我趕緊回握上茉莉的乾淨指尖:“大叔,你可要相信我啊!我與楚溪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豈料這話一出,茉莉孃親是陡然起身,一雙晶亮的眸子直瞅著我,最終那留著尖尖指甲的食指對我一伸,道:“丫頭,你好生狡猾!不僅沒規矩,就連輩分也來之混淆不清!既然溪兒已道出實情,你認了也可!願全當是你年紀小不懂世態,可你若是否認,又怎好隨著溪兒一道喚林兒叔輩?哼!太不像話!”
可冤死我了哇!咱是雙眼含淚一水兒的委屈,趕緊探出手握上老孃們兒的爪子:“奶奶……啊不是不是,婆婆啊!您聽我說,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