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像他們三個這樣的後生晚輩。
鍾天政見狀笑著同文笙道:“咱們過去瞧一瞧。”
三人拾階而上,臺階上有人側身坐著,畫紙鋪在地上,上面用幾塊小石子壓住,那人正揮毫作畫。
文笙離遠瞥了一眼,畫的應該便是這沈園的假山池塘。
她怕打擾到人家,沒有駐足觀看,放輕腳步,跟上了鍾天政。
姚華走在最後。
這時亭子裡突然傳來“錚錚”兩聲響,不知是誰撫動了琴絃,跟著一個聲音老大不耐煩道:“我說這位老兄,這裡這麼多高人雅士,肯定會有人贊同你的奇思妙想,願意按你說的試一試,你為何總是跟著區區在下?”
“啊,我聽著先生剛才和人議論,見解頗有獨到之處,想著先生既然也認為樂師手中的樂器就像兵器一樣,有長有短有柔有剛,會相互剋制,應該會容易接受不同樂器的樂師聯手配合的想法……”
先前那人打斷他:“我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這裡有這麼多出名的樂師,哪裡有我一個無名小卒胡言亂語的份兒。”
“不,不,你既然也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不堅持呢?只要你能說服幾個樂師同你配合,花時間一起訓練,用不了多久,你就不再是一個無名小卒了。”
之前那人已經被糾纏得有些抓狂了:“老兄你做夢還沒醒吧,來,我指你看,花棚前面那位有些發福的,是‘潮汐鼓’高祁,那位穿深藍色外袍的長者,是‘鄴州名琴’厲建章,他們兩位都是有名的大家,只要你能說服一個,就自然會有樂師去練那什麼配合之法。”
“你說的可是真的?”
“騙你做什麼,他們兩位素有威信,哪怕說月亮是方的,也有很多人願意附和。”
對話一停,就聽腳步聲匆匆,一個人從亭子的另一端下了臺階,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文笙腳下頓了一頓。進了亭子。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