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麼想和李承運綁在一起,延國公有位嫡親孫女,聽說還在玄音閣上過女學,不妨考慮考慮?”
紀南棠無語。
符良吉執著於幫他牽紅線,但這些權貴家的小姐他確實不想高攀。
他又不是初入京時的毛頭小子,如何不知道大家族之間盤根錯節的關係,再說他也沒那必要靠裙帶站穩腳,哪怕對方是李承運的妻族。
不過符良吉的一番話到是提醒了他,今天這是符良吉和他說這事,要換了李承運來提,他又該怎麼拒絕?
沒想到一把年紀,突然成了搶手貨。
看來需要去跟老孃說一聲,叫她就在這附近幾州找個家世清白知根知底的姑娘,趕緊定下來,省得大家以此來打他主意。
符良吉月老沒做成,到也沒有再堅持,笑道:“你當如今只有你被惦記麼,眼下離水還有一位,真是一家女百家求,不過這個我和你說沒用,得請國公爺做主。”
紀南棠一怔,下意識就想到了顧文笙。
一個女子,能牽動京裡那些貴人的心,自是除了文笙不做第二人想。
做為一個大樂師來講,文笙年輕得過分,可做為一個未嫁的姑娘家,她可是大大超齡了。
紀南棠雖然說不準文笙芳齡幾何,但他聽說她就有些年頭了,誰要求娶文笙,該不會像自己這樣的,想娶回去做續絃吧?
紀南棠將文笙引為知己,他自己雖然對文笙沒意思,但一想或有鰥夫央了符良吉來做媒,就覺著有些不舒服。
“到底是什麼人?我可曾認識?”
沒想到符良吉不知是不是出於報復心理,竟還賣起了關子。
“我不告訴你,免得你又有許多道理說。這事只能同國公爺商議。”
但其實告訴李承運與告訴紀南棠也沒什麼差別。
不過兩天,紀南棠就從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