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權利。
若是換個時候,文笙必定欣然應邀,但這節骨眼上,她哪有心思去赴宴。
未等她開口婉拒,譚令蕙已向著她身後道:“師兄,恭喜。”聲音裡透著甜甜的喜意,雖然臉遮住了,但只聽聲音就知道她在笑,整個人站在那裡,像一株含苞待放的海棠花。
文笙回頭,才反應過來,譚令蕙口中的“師兄”竟是鍾天政。
鍾天政走路向來腳下無聲。
也不知道這所謂師兄是怎麼論的。
鍾天政沒有理會譚令蕙,也可能是理會了文笙沒有看到。
文笙只見鍾天政望著自己,若有深意地道:“恭喜,進前十了,離隊長又近了一步。”
“隊長?顧姑娘要爭隊長麼?”譚令蕙聲音裡透著詫異。
文笙與鍾天政四目相對,暗忖:“抱歉,這個隊長我確實要爭。”
自從昨天閣裡宣佈了去白州的名單裡有自己,這還是她與鍾天政第一次面對面。
從鍾天政臉上已經看不到當時的驚詫,除了眼神有些淡漠之外,他表現得很平靜,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文笙沒有同他對視太久,主動挪開了目光,衝譚令蕙笑了笑:“我今晚約了重要的事情,必須馬上趕去。怕是得辜負譚小姐一番美意了。”
“這樣啊……”譚令蕙言下有些惋惜。
文笙心中一動,想起前天夜裡和陳隊長的那一番交談,道:“有些日子沒見瑤華兄了,他在忙什麼?這樣吧,等過些日子得空了,我來請客。”
譚令蕙笑道:“那一言為定。”而後她轉向鍾天政:“師兄你呢,不會也沒空吧?”
鍾天政目光比方才更冷,瞥了文笙一眼,皺眉便要開口,譚令蕙已搶先道:“我已經請了江師兄、華師兄他們。你們只有明天才是對手,等去了白州,便是相托生死的好兄弟了。不管誰做隊長,大家都要一條心才好。”
鍾天政這才將注意力轉向了譚令蕙:“你將前十都請到�